,就为了逗起三个酒鬼的馋虫,王振龙还矜持一点,胡军那个家伙已经开始来抢酒瓶了,郑云龙也没惯他,反正他也抢不过,最后在三人的期盼之中倒了三杯出来,并且声明每人只能品一杯,王振龙先把酒杯端到鼻尖闻了好一会,又喝了一小口,闭眼回味了一阵,然后才睁开眼睛说出他对这个酒的感受,酒就是最正宗的古法酿造高粱白酒,酒的年份距离现在有70年左右,应该是20年代开始窖藏的,当年窖藏的时候应该有接近60度,经过长达六七十年的岁月,现在的度数都还有50多度,这是难得一见的老酒。郑云龙也讲了他外婆对这个酒的怀疑和当年川省农村富裕家庭窖藏白酒的传统,然后带着三人来到厨房位置,带回来的三坛老酒就放在这里。“三坛?你不是说只有一坛吗?”王振龙抱着离他最近的一坛,眼冒绿光的盯着另外两坛。“我只说了给你一坛,没说只有一坛好不好?”“你又不喝酒,留下两坛做什么?”“老大,你也知道这个酒的价值,好钢就要用到刀口上,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吧。”“需要什么好钢?有什么问题哥哥我帮你搞定就是,这样吧,我也不贪多,再给我一坛,让胡军和陈卫国给你搞一批茅台,你需要应酬,喝点茅台就可以了,这么好的酒简直太浪费了。”郑云龙听到这里倒是眼前一亮,胡军和陈卫国两人,一个家里的兄长管着几家国营大饭店,还是星级的,一个曾经混迹于人民大会堂。要说搞点国酒茅台那肯定不是难事。“能搞多少?我要年份久一点的,不过我不白要,按照市场价购买吧。”“30年以上的能搞个一两瓶吧,20年以上的能搞个一两件,10年以上的二三十件吧,至于几年的,你要多少有多少。”这是胡军在抢答,“你呢?你能搞多少?”阵云龙看着陈卫国问到。“我和老胡有的渠道是重合的,除他答应的之外,我只能在他的基础上减半。”“行!那你们拿走两坛吧,剩下这一坛就放在我这里,我平时也不喝酒,等到我们将来的企业做大了,需要开庆功宴庆祝的时候我们再开这一坛。”郑云龙当即表示留下这一坛的作用,给大家一个美好的向往,他们也不会再惦记这一坛。
接下来就是谈正事,京城地块的问题,果然如郑云龙所想的那样,这幅地块挨着未来的国家体育场只有2公里左右,其实国家最先提出申奥的设想是在1991年初,当时准备申办的是2000年的奥运会,既然提出了设想,就有相对应的市政规划,这幅地块规划的就是酒店业,只是要想在四环之外投资酒店,对于好多酒店投资者还是觉得有一定的风险,所以地价才相对来说比较便宜,郑云龙当即拍板,并且强调,在京城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三四环外完全可以投资酒店,能够在京城的三环以内的中心地带投资酒店当然是好事,但是要看机遇,不能强求,还是以前的原则,不做任何以强凌弱的拆迁工作,地产行业本就不是郑云龙想要进入的行业,这个有着一定暴力和投机性的行业虽然能造就巨额的财富,但是它收割的对象大部分却是普通老百姓,让一个普通家庭花光两三代人的积蓄还要背上二三十年的房贷,着实有点残酷,郑云龙最不愿面对的就是地块的争夺和旧城区的拆迁,试问哪一个房企手底下没有一点血腥与暴力?郑云龙也不想去赚这种多少有点昧良心的钱,至于做酒店地产,从政府手里买地。相对来说要好很多,一个实实在在的酒店就在那里,解决一批人的就业,为广大民众提供吃住服务,在服务的同时再赚取一定的费用,又不是强制消费,你没钱可以不选择,郑云龙投资还有另外一个原则,那就是尽量不碰资源性的行业,又特别是矿产资源类的行业,正因为他在煤矿里干了一段时间,他知道矿产资源这个行业的黑暗性,其他不说,大家都知道中东地区为什么是世界的火药桶,还不是石油资源闹的,就为了争夺石油资源的控制权,定价权,多少国家和武装组织打生打死,多少人流离失所,多少人死于非命。它不像是实实在在的制造业,凭技术和手艺赚钱,世界上有两个资源匮乏却很会凭技术赚钱的国家,有一个虽然我们非常讨厌,却不得不佩服人家的技术。钟表王国凭着精湛的技术,赚着全世界的钱,他们的技术可不仅限于钟表行业。岛国虽然是一个丧心病狂的侵略性国家,做事的严谨和对技术的追求也是值得我们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