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们双眼发亮。
五倍……那可是他们半年的工资了。
正在几人蠢蠢欲动时。
“等一下。”另一个男人插声道。
“这笔买卖我们不做,太亏了。”
南柏刻意忽视掉身旁的人,眼中几乎要冒出的火光,压低音量悄声道:“马上jc就要来了,我们现在收买打手,不就成了施暴方吗?忍忍。”
那样的话得不偿失,何况就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
贺淤额角青筋爆起,只有紧攥住手,才能勉强抑制住心底翻腾喷涌的怒气。
见男人反悔,打手不知该何去何从,正当他们商量着要撤退时,外面响起了j车声,几人脸色俱是一变,暗骂了声忙转身上车逃跑。
这一幕被后面的j车看到,立刻追了上去。
房子里的闯入者就剩下一个崔母。
她瑟瑟发抖的躲在沙发后,心知局势不利,打起了感情牌,“小贺……”
“滚。”
贺淤眼眸猝然凌厉,竭力克制着体内的暴虐因子,冰冷的眼刀子仿佛有如实质。
崔母一惊,连忙拎着包狼狈跑走。
可惜她就算跑了,那帮见风使舵的打手肯定也会供出她。该接受的惩罚,她一个也逃不掉。
关了门,南柏才敢痛呼出声。
“嘶,好疼啊。”他脖颈后酸疼难耐,稍微动下脑袋,都会牵扯到被砸伤的地方。
听见青年喊疼。
贺淤脸色更严肃了,眉梢紧皱,扶着他在沙发趴下,去冰箱拿了冰袋过来,隔着毛巾放在脖颈后有些肿起来的淤青上。
青年肤色很白,显得那块淤青非常突兀。
贺淤眸色冷了几分,对他说话的语气还算温和,“为什么要放过她。”
“你傻啊。”
南柏眉梢挑了下,转头面向沙发边的男人。这个动作让他被砸伤的地方更疼了,他紧蹙着眉,好不容易完成后趴在了沙发上,沉重地喘了口气。
“明天你就要去参加比赛了,她挑这个时间过来闹事,不就是想影响你吗?”
南柏眯起眼睛,冷哼一声,“我们当然不能遂了她的愿,只是……明天我恐怕不能跟你去参加比赛了,不过你放心,我会一直在直播前看着你的。”
比赛有官方的直播通道。
贺淤抿唇盯着他,“我不去了。”
小柏还受着伤,他实在不放心让他一个人留在家里。
南柏瞪了他一眼,“去,必须去,不蒸馒头争口气,拿奖回来气死他们母子俩。”
崔母这次来,肯定是崔耀再背后教唆,不然她从哪里想到雇佣打手的主意,一看就知道是崔耀的想法。
被绑了一回,居然还不安生。
享受了饲主这么多年的荣耀,还敢来挑衅作死……
零,我能打崔耀吗?
南柏心底也有气,只是没有表露。
要是他也不冷静,两人还真不一定做出什么大跌眼镜的事情来。
小管家:“当然可以,首先你得养好脖子。”
南柏蔫了。
“疼吗。”
贺淤蹲在他旁边,乌黑的眸在灯光下泛着好看色泽,薄唇轻抿着,眼底尽是心疼。
南柏嘟嘴,“可疼了。”
他眼眸一转,趁机道:“所以比赛一定要去,不能白挨打。”
青年白净的面容愤愤不平。
纤细的脖颈上压着一块冰袋,偶尔说激动了,不小心牵动到伤处,顿时疼得龇牙咧嘴,瞧着可怜得紧。
贺淤心底叹息。
这个样子,让他怎么能放心走。
贺淤面上不显,摸了下青年柔软的头发,“嗯,知道了。”
南柏展露笑颜,“好!”
崔母那一下砸得有些狠,南柏一晚上都没坐起来,稍微动一下都会扯到脖颈的伤口。
贺淤就在旁边的沙发守了一夜。
听见他喊渴了或者饿了,就会立马喂到嘴边。
早上十点多的时候,j局的人来了解事情经过,得知竟然是亲生母亲找人来恐吓儿子要钱,脸上登时露出鄙夷的神情。
做完笔录后,时间已经差不多到十一点了。
比赛是下午两点开始,现在就可以动身走了。
经过一夜的冰敷,南柏脖颈后的淤青消散很多,之后只需要再热敷一下,应该等几天就能消散了。
玄关处。
南柏踮起脚尖,给男人抚平西装上的一点褶皱,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气,“小淤弟弟,好好比赛,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青年笑眼弯弯,眼底都是对他的信任。
贺淤垂在裤子边的手,无意识收紧,他淡笑着点头,“嗯。”
门口的网约车已经到了。
南柏依依不舍送别了男人,揉着脖颈回了房间,打算再舒舒服服睡一觉。他没看到,本来开走的车又倒退了回来。
贺淤下车,更改了房门密码。
而后启动了安保系统。
只有钥匙才能进出……
做完这一切,他坐上车报了个地址。
车子启动,贺淤看向窗外碧蓝的天空,唇边扯开一个不含情绪的笑。
“解决完碍事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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