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愁啊,愁的头都要秃了。
方才乔晚晚叫了季和风一起出去的时候他还没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知道听了周围人的八卦才惊觉自己竟然错过了这么重要的一条消息!
季和风竟然也参加的竞赛?什么鬼,他不是喜欢藏拙吗,怎么距离书中的人设偏离地越来越严重,不仅早一步恢复了身份,看这架势,还有想和晚晚上同一所大学的趋势。
真要让他得逞,那岂不是成了甩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这怎么能成!
参加竞赛已经是他为数不多能拿出来的好点子之一了,这也行不通,那还有什么能够摆脱他的办法?难道冥冥之中真有天意,他努力改变再多,剧情也总能莫名其妙被掰回正常的走向。
“真是烦死了!”
他想的入迷,一不小心就进入了忘我的状态,于是脱口而出,全然没意识到现在是上课时间。
语文老师正对着一篇古诗词解析地热火朝天,分析作者写诗时的心路历程,冷不丁听见乔安爆出这么一句,于是放下手中的课本,问:“乔安同学在上课期间口出恶言,那你来给我说说,这个所谓地烦死了究竟指的是什么。”
乔安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可是心中实在憋屈也就没什么心思辩解,干脆实话实说:“只是觉得自己明明已经预见了未来的事情,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发生,实在是好烦啊。”
老师没有想到他是这样的回答愣怔一会儿,突然激动地开始鼓掌:“好!好啊!乔安同学对于课文的解析已经深入到共情忘我的程度,他真正理解到了诗中作者对于亲眼见证国破家亡却无力回天的悲痛与无奈,这种能够深入挖掘作者心境的共情能力,在座的各位都要好好学习!”
乔安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自己明明做错了事还挨了一顿夸,于是更加觉得这个世界太过玄幻。
“你今天怎么了,伤春悲秋跟个林妹妹似地。”许航见惯了乔安那副死出,这冷不丁地正经起来实在是有些违和。“有啥困难是解决不了的,说出来我给听听?”
“没什么,就是突然恨自己十几年来不学无术,也没个一技之长,小打小闹还好,真遇上事儿了我竟然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这么严重?你说来听听,一个人解决不了,这不是还有兄弟我吗?”
“你?”乔安有气无力地看他一眼,又转而低下头去。“你不行,等你能派上用场的时候,黄花菜都该凉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他许航长这么大,还没遇见过解决不了地问题。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就算他解决不了,还有家里一大堆人帮忙善后。
要说真没法儿解决地问题……许航灵光一闪,突然惊讶地说道:“你不会犯法了吧?!违法乱纪的事儿我可帮不了你,你还是趁早自首,争取宽大。”
“你才犯法了呢!我现在所做地一切都是为了阻止将来有可能发生地违法乱纪行为。”想到这里,乔安又懊恼地抓抓头发:“还说呢,要是你们这里的执法者能给力一点,也用不着我在这里费劲巴拉地维护和平。”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爸就是警察,都坐到那么高的位置了还每天亲力亲为,做一大堆的工作,从小到大就没怎么见他闲过,自从他上岗以来,咱们市的犯罪率连续几年都是全国最低。”
虽然平日里没少和老头子斗嘴,但许航心里还是对父亲的事业充满了敬佩,因此当乔安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便忍不住想要反驳几句。
唉!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季和风还是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一个人给囚禁,甚至能抹除她在社会上的一切痕迹。这得是多缜密地手段,简直细致到可怕。
“你要是对这种程度的治安还不满意,那就自己去做警察好了,感受一下他们的艰辛。”
自己做警察?听起来有点离谱,但似乎也不是不可以?乔安看看许航,他现在还是一副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样子,虽然不清楚以后是怎么突然变成了那副正经模样,但要完成蜕变估计还得要很长一段时间。既然旁人靠不住,倒不如靠他自己?
可是正经警校的分数也不低,他这几年的成绩也就抓破头皮也就勉强能上个500来分,那还是之前在另一个世界的时候,被老妈每天看着学习,至于现在这水平嘛,呵呵……
而且晚晚地目标是A大,要想时刻看顾着,他还得努力往A市靠拢。
乔安拿出手机查询一下A市公安大学的录取分数线,好家伙!620分!这就算是把他的脑子掰开也考不到啊!
他思考良久,一把拉过旁边正在开黑的许航,发出很严肃地灵魂拷问:“你看我这模样,有没有点做神童的潜质?”
许航头也没抬,一边操作一边反问:“神童?我看你是个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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