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法治社会。
书到用时方恨少,乔晚晚想掉了头发也没能想出个靠谱的办法,只能埋怨自己知道的东西还是太少。要是乔安还醒着就好了,他有那么多的歪门邪道,某些时候可比自己这只会学习的脑子有用多了。
想到这里,乔晚晚伸出手,戳戳乔安病床上的胳膊,碎碎念到:“之前没危险的时候你总是念叨,现在问题真的严重了,你怎么还丢下我一个人跑了呢,真不够意思。”
“什么不够意思?”史上最尽职尽责地男朋友裴洲端着一盆水走进来,笑着与乔晚晚搭话。
这几天晚晚的状态都太过沉闷了,逮到她心情好一点的时候,裴洲都会尽量将一些放松点的话题来调节她的情绪。
“没事啦,你端着一碰水干嘛?”
深度洁癖的裴洲皱了皱眉,说道:“乔安已经在这里躺了几天了,我我隐约闻到他身上有一股馊掉的味道,这很影响我在这里守着的心情,所以干脆打了点水,准备帮他清理一下。”
乔晚晚感动地不知该如何表达,于是站起来接过他手中的水盆说道:“家里已经给他请了护工,这些事情不用你来动手的。”
“闲着也是闲着,而且我也不全是为了你。乔安是我的朋友,我也很迫切地希望他可以醒过来。现在能做的不多,为兄弟擦擦身子还是可以的。”
“可是你已经跟我在这里守了几天了,休息的时间甚至比我还少,再忙下去,你也会吃不消的。”虽然很感动与裴洲这样的举动,但是她也不能一位地关注乔安就忽略了眼前人
“你应该休息。”
“好,等我做完这件事就立马休息,晚晚你知道,我有一点洁癖的。”
“……好吧。乔晚晚勉强同意了他这个说法。”
她转身回避,等裴洲解开乔安的上衣,一个小小的物件突然叮当一声从乔安的胸前掉到了地上。乔晚晚立马想起来是自己之前放进去的镜子,赶忙起身来取。
这是什么?裴洲看着乔晚晚捡起来的东西表示不解。
乔晚晚尴尬地收起铜镜,解释说道:“这是一个道士给我护身用的,我之前病急乱投医,才把他塞到了乔安怀里。”
裴洲倒是没有嘲笑她的做法,只说:“有些东西你愿信就信,总归是个心理安慰。如果实在担心,我们也可以去庙里求个平安符挂上,也算是个美好的祝愿。”
乔晚晚点头说好,倒是没有再将那镜子放回去。毕竟也过了这么久,乔安还是没什么动静,可见这东西也治不好他的疑难杂症。
……
乔安就这么一天天地睡下去,一直睡到许航的爸爸即将要出院,乔晚晚才惊觉,原来距离他昏迷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
春晚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倒计时,每每从家中去往医院,都能感觉到过年的氛围越发浓烈。
他们原本可以过一个最特别的春节的,只是没了乔安,家中的气氛也只剩下了沉闷。
临走时,许叔叔在许航的搀扶下来看过乔安。感叹地说道:“乔安是个好孩子,我也帮忙联系了几个国外的脑科专家过几天来帮你们做个一会诊,千万别灰心。这孩子没磕没碰的,身体机能也都稳定,没准那天就会突然醒来。”
“嗯,他会醒来的。”乔晚晚对这一点向来深信不疑。
“晚晚你放放心,今年过年如果乔安还没有好的话,我就来医院和你们一起跨年,总归不会让我兄弟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这里。”
“嗯!”
送别了许航一家,乔晚晚继续守在季和风的床前,翻看她从网络何处搜集来的论文和资料,甚至那些类型相似的神话也被她意义看了个遍。
看的这些东西不一定有用,也总比坐以待毙的强。
“晚晚,你先去吃午饭吧,这里我们来看着。”乔爸乔妈从外面进来,给乔晚晚带了了热乎乎地鱼汤和炒菜。乔晚晚刚好也已经饿了,拿出饭盒里的食物便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大快朵颐。
乔妈心疼出地摸摸女儿的头发说道:“妈妈真的很开心,你能和乔安处的想亲人一样,但也要注意身体,这么天天守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没事啊妈,我也不是一直都坐在这里的,而且我发现医院这个地方特别适合我思考一些东西,我还挺喜欢待在这里的。”
“行行行,妈妈只是让你注意身体,你想待就待,我们不干预的。”
乔晚晚咽下手中的饭菜,突然想到了什么,放掉碗筷,郑重其事地对父母说道:“爸爸妈妈,我想和你们商量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