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冷笑,“陵州城是丞相的地方,你一个冒名之徒也敢口出狂言?”
云哲不急,只说:“你可以试试。”
云哲俯身在国公大人的耳边耳语了一阵,国公大人面色一白,赶紧跪地行礼:“老臣……老臣拜见殿下……”
云哲把他扶起,说道:“隔墙有耳,你仍要假装不认我是太子,认真把云东海的案子查清楚就好。你这次来陵州城,丞相可有交代?”
国公大人说道:“丞相说,云东海身上有一幅三羊图,那幅图上藏着一个惊天秘密。丞相大人想让殿下死在陵州城,也想拿到那幅图。”
三羊图是云东海浪迹天涯时从唐国大画师蓝辛云的手里得到的,而蓝辛云又是从一幅洞窟壁画里看见了原图,小心临摹将其落在绢布上。
云哲对国公大人道:“云东海一家为国效忠,他的案子不能有一丝一毫不明朗之处,否则,无以告慰天下。”
国公大人拱手接令:“老臣自当竭尽全力。对了,殿下,有一事您当小心。江子郎生性狡猾,远不是看上去这般窝囊无用,您一定要注意。”
云哲的嘴角扬起意味不明地笑意:“那我就等着看他的好戏。”
当云哲被衙役带出房间后,国公大人从昏沉中清醒,他不知道自己中了九经绝,在被云哲操控下说出了不可思议的话,做出了不可思议的举动。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心里只记得他不再是丞相的人,而是太子云哲的人。将来太子称帝,他功高至伟,家族永昌。
当云哲回到牢房,闫师把一幅三羊图交到他手里。
云哲并没有看三羊图,也不向闫师询问九公主的事,而是背过身,不让闫师看到他的面容,却问:“当年,你眼里的我,如何?”
闫师微愣,这个问题会比三羊图还重要吗?
他如实回答:“微臣被殿下召见过两次,都隔着厚重的帘子,离得远。不过……东宫的人都念太子好,说太子是个温润如玉的人。”
云哲细细在心里琢磨“温润如玉”四个字,难怪国公大人说眼神不像。
闫师指了指三羊图,云哲无动于衷,对闫师道:“国公大人调查云东海一案定不顺利,很有可能来找你帮忙,你且帮他,把云东海的死因查明。”
如云哲所料,国公大人派人来请闫师了,还真是请他帮忙断案。
国公大人说:“大司判,您是京师神断,断案如神呐,有你相助,案情定会水落石出。您也不想殿下他屈身陵州,遭受委屈吧?”
闫师不明白为什么丞相的忠实走狗突然就倒向了云哲,或许,在这些人眼里,还真是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主仆。
要断清案子,闫师就得去现场。
为了不被江子郎等人发现国公倒戈,闫师不能正大光明地去,需要假扮衙役,混在队伍里。
回到牢房,闫师将在案发现场看到的情况一一说于云哲:
房间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不过,窗户上和积尘多的地方有其他人的脚印,脚印很重,不像是习武之人的脚印。另外,云东海确实中了毒,从时间上推断,他当晚敲斩月客栈的门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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