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再说好了。
“那老夫告退了。”顾先生说着便去了。
“夫人,前厅已经准备好了晚膳。您请过去用吧。”管家这个时候过来请着夫人去用餐。
“那少爷他…”
“夫人请放心,一会顾先生要写出食疗的方子给少爷补血的,小的们会给少爷准备的。您就不担心先随小的去用餐吧。”
杜雨露本想说不用了,可是看到管家的表情,还有吴头欠身恭送的样子,也就迈步跟着去了,心里还感叹着:这就是武家吗?难道真的是这样的事太多了吗?每个人都不慌张。每个人都清楚的知道该如何。自己真的是太慌乱了吗?
心里感叹着,便想到她娘教导的要处事不惊,她只好将这份心慌与担心压着,故做无事的带着桑云去了前庭。
吴头看着夫人消失的身影,折返了回到屋里,来到少爷的床前,将那混杂了血水的盆子端去了一边,也顺手将帕子拧了。看着那水中的血红,吴头忍不住到了少爷的床前。
“少爷,您这是何苦呢?”
宇文紫飒睁了眼看着吴头,“什么何苦?”
“少爷,属下不是傻子。属下跟了您这么多年,少爷您的身手我不清楚吗?这晚上的刺客还没下午那对蛮子厉害。少爷您轻松的就把那对蛮子打趴下,这晚上的刺客竟会令您受伤?”
“吴头,你高看我了,受伤是事实。”
“我知道是事实,但是,但是我看到这两刀是您根本就没去挡。少爷,您,您是故意的吧?”吴头还是说了出来,看着少爷沉默不语,他不由的嘟囔着:“有用吗?少爷。她回不来的,就算回来了也无法在您的身边了,她已经不是她了。少爷啊,你这是何苦…”
“何苦?吴头啊,你可有喜欢的女子?”宇文紫飒的脸上是凄苦的脸色。
“没有。”
“那等有天你喜欢了就会明白。喜欢之后又负了她,那是如何的痛。”
“可少爷这也不是您的错,要怪就怪…”
“怪我身不由己吗?罢了,我累了。”宇文紫飒说着闭了眼。
吴头只好闭了嘴,看着少爷的样子叹了口气。端着盆子出了屋,看着那血水泼到了地上染红了那浅薄的血,他心里忽然又可怜起夫人来。
哎,三个月。三个月后,少爷就要去边疆巡防了啊!她,怕是要继续独守空房了。
…
紫苏站在窗前看着宫门口的兴轿在落雪中消失。
“我还是想不明白,这里面的关系。为什么我们这么一闹,今日皇后会把那韩家的送上去。”
“不是皇后送,是太后送。”紫谧站到紫苏的身后,看着那院里的落雪,解释给她听:“按太后的意思,应是张美人一人独享,如果我没猜错,太后想让张美人来个大起大落给皇上提个醒,再怎么都不要忽略了她的掌控本事。可是这样的话,虽说我们现在不出风头是保住了自己,可日后想爬也难啊,那太惹人注目了,谁上位谁就是靶子。所以我才要你和我们配合着演戏给太后的眼睛看看啊。”
“我知道那老太婆是皇后和太后派来整我的。你不是说你们这么一闹,她们对你们的戒心也要小些的吗?可是你们怎么会这么肯定晚上就不是张美人受宠而是那韩家的呢?”
“朵儿,你给小姐说说,你怎么想的吧。”紫谧一脸的平静。
“恩,朵儿今日的话里是点明了只有张美人一个被独宠,又说了那陆家的也没得宠,其实就是要那老婆子学话给那边听的。这说明了陆家和张家的套近乎是一个意思,张美人成功的被咱们注意和嫉妒不说还喜欢显摆又是一个意思,而最重要的就是那韩家的被咱们给忘了啊。”
“被咱们给忘了?她没来惹我们,我们怎么要提她呢?”紫苏不明白,她不与自己为难,为何紫谧要去拉她出来呢?
“不提就是提,这下你想明白了。可是不争就是争,小姐你怎么没想到呢?”紫谧的嘴角一抬,“韩家的大小姐,韩如烟,诗词歌赋可是样样精通。还记得你学那些时,我说你只用会不用精吗?就是因为你就是再聪明,这些也比不过她的。而她的容貌也不差。她们几个我早都见过了,张美人是美艳,可在妆下,却决不如你也不如她。而论雅致,只有这韩家的才是让人回味的人。”
“听你这么说,她很好啊,看来你是想告诉我,她是我的最大对手是吗?”紫苏心里叹了口气,那么优秀的女子要和自己成敌人啊。
“她很好?”紫谧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脸嘲笑的神色对着紫苏说到:“你啊,纯净如水,却不知道,这大家出来的人,论谁都不配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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