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心事的一夜,青鹿睡得并不好,迷迷糊糊的只感觉浑身都冷,像被人埋进了雪里,下腹也一阵阵的隐痛。
青鹿被这强烈的不适感直接弄醒了,不会吧,这熟悉的感觉难道是来姨妈了?
延迟了这么几天,它总算还是来了么。
青鹿穿好衣服,捂着肚子,有些难受的打开门,外面还是漆黑一片。
“荒荒。”青鹿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休眠中的荒荒立刻醒过来,飞到青鹿身边。
“鹿鹿怎么了?感觉你有点难受的样子。”
“去茅房。”青鹿说完,扶着墙,有些佝偻的一步一步走过去。
所谓茅房,也就是青鹿在挨着巨岩的围墙边上搭了一个小棚子,然后把地面挖出一个大坑,又铺上木头,留下一个坑洞做成的简易蹲厕。
青鹿脱下裤子一看,果然内裤上面脏了,还温热的腥味儿直直钻到鼻子里。
青鹿换了条干净的内裤,垫上姨妈巾,把脏了的内裤揉成一团塞在茅房不起眼的位置。
青鹿蹲下来上厕所,她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又涨得难受,小腹也阴痛,这样会让她好受一点。
突然一股冰凉刺骨的寒风从茅房底下没封严实的缝中灌了进来,青鹿只感觉裸露在外的屁股一凉,鸡皮疙瘩立刻蹦了起来。
“唔……”青鹿难受出声,她收拾干净站起来,然后又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从茅房到木屋的每一步,对现在的青鹿来说,都走得十分艰难,她胃里泛着恶心,浑身软绵无力,小腹处的疼痛感已经让她直不起腰。
短短十来米,她走到木屋时,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被风一吹,寒意直往毛孔里钻。
早知道要来姨妈,她就不吃那块雪糕了,青鹿简直懊悔不已。
她蜷缩在沙发上,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浑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就连脑袋,也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
现在没办法去弄热水,红锦珠粉她之前吃过,性太烈,反而加剧了疼痛。青鹿只好吃了颗布诺芬,但她之前来姨妈痛经时常吃这个药,有了很强的耐受性,希望还能管用吧……
“睡吧,睡着了就不难受了。”荒荒在一旁语气轻柔的安慰。
青鹿已经顾不得回答它了,她头晕得厉害,感觉耳朵也在耳鸣,下身仿佛被车碾过一番,又感觉像是千斤重的石头压在身上。
她不是睡过去的,而是痛昏过去的。
池北野睡觉一直很警觉,今天消耗了大量体力才难得的睡得比较深一点,小野把他唤醒时,池北野都还有些没回过神。
只见青鹿身边的那只水母一下子就凑到了自己眼前,语气焦急。
“大……你,你快去看看鹿鹿吧,她很难受的样子!”
池北野瞬间清醒,“出了什么事?”
“我,我也说不上来,但是鹿鹿好像下面流血了,但是她上次也流血了,也没有这样啊?”
池北野一听,明白过来,青鹿应该是来例假了。
他立刻穿上衣服,朝着青鹿的屋子,破门而入。
荒荒伸出触手拽着小野飞到青鹿身边,方便池北野查看她的情况。
只见青鹿本就娇小的身子蜷缩成了一团,脸色苍白异常,五官都难受的拧着,额头上挂着冷汗。
池北野伸手进去摸了摸她的脚,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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