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花妖艳娇娆,红色的嫁衣艳丽而耀眼。
树下的女子,娇美如海棠,一双灿若寒星的眸子就这样凝着眼前的那个白衣男子,几尽哀求,“珞,带我走好吗?”
白衣男子的脸上满是不忍,但握着女子肩膀的手还是放了下来,转身,忍下了心中的冲动,淡然的説道:“莞儿,我不能。你忘了我吧,皇兄会给你幸福的。”
女子的脸上满是哀愁,苍凉而悲切,“珞,我这样求你,你都不答应吗?珞,你好狠心。珞,难道你皇兄真的比我还重要吗?”
“是的。莞儿,你忘了我便是。”决绝的话从白衣男子的口中溢出。
女子突然灿烂一笑,倾国倾城,“如果这是你希望的,我嫁便是。从今以后,你我就如此绢,恩断义绝。”
一条白色的丝绢从中间裂开,她伸手一放,手中的丝绢随风而起。
笑,越发的娇娆,转身,她断然离去。
碎裂的丝绢随风而落,落在了白衣男子的脚边,弯身,他捡起了地上的丝绢,然后幽幽的轻叹,“莞儿,对不起……”
我从梦中惊醒,不由的低咒一声,又是这样的梦境,这段时间反反复复的出现在我的梦中,让我每每在午夜惊醒。
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我会一直梦见别人的事,我甚至连那两个人是谁都弄不清楚。
每每在午夜惊醒后,我总是无意再睡,起身,随手披上床边的外衣,推门走出了房间。
月光,淡定柔和,为万物笼罩上了一层银光。
楼下的院中,冷玄影端坐在阶梯上,不似白日里那一层不变的黑色,今夜的他着一身水蓝色的长衫,乌黑的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身后,手中拿着那日冷潇月送给他的护身符。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低首望着楼下的人,幽幽的説道。
他连忙藏起手中的东西,起身仰首回望着我,“不知道你在説些什么。”
我一个飞身,跃下了楼,飞快的从他手中抢过护身符,笑着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脸色一变,随后却道:“我只是在想要不要扔掉而已。”
“那我帮你扔如何?”我双手一掷,假装把东西扔掉。
“你……凭什么乱扔别人的东西。”他朝着我抛出的方向,眼带惋惜之色。
我伸手,在他面前一晃,“骗你的,我没扔。你还説不在乎,不在乎的话这么紧张干嘛?”
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护身符,然后冷冷的説道:“你很讨厌,你知不知道?”
“我没打算让你喜欢。”我无所谓的回道,“只是看见你这么别扭觉得不好受。扭扭捏捏的不像个男人。”
他的脸一沉,很在意的吼道:“谁説我不像男人了?”
呦,某人似乎很在意这个,看来我猜的并没错。
我走近了几步,勾起他白嫩的下巴,暧昧的説道:“你不説我还没注意,一説我倒真是发觉你长的比女子还白嫩。”
手指暧昧的滑过他的脸颊,然后沿着他的颈子一路滑下,我在他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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