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长长印子,打的触目惊心,在场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竟然把三岁多的女娃娃往死里打,这还是人吗?还说亲生父亲,说他是继父都有人相信。
许大郎发火,还想辱骂许小姑多管闲事。他毫不畏惧的说:“孩子做错事了,他作为亲生父亲打他又怎么样?有种你去告我啊,自古以来,老爹打儿子天经地义,儿子打亲爹会遭雷劈,我打自个儿的兔崽子,关你们什么屁事。”
许小姑气鼓鼓的说:“那你告诉我她究竟犯了什么事让你下如此狠手?你今天不说出个合理的原因,我直接把你打一顿,或者我把你扭送到公安局,我看你是欠扁了,在这个家里横着,你若是对她不好,你就不要把她接回来了,她也不是非呆在你这个家不可的。
你可别忘了想,当初是你山长水远,三番四次去乞求人家林大郎把孩子归还给你,她只是寄养在你身边几个月而已,你连试用期都还没过的,你竟然敢对她下起狠手,你可真行啊。”
许大郎听后,做出愤怒的表情,他的眼睛发亮,眉毛紧皱,嘴巴紧闭。还想思量着如何反驳的时候。
这时,闻声赶来的许婆婆,抄起放在角落一边的扫把,直接往许大郎身上招呼,一棍一棍的声音非常响亮,打在身上,那叫人肉疼了。许婆婆使劲的往他身上打,起初,许大郎没有反应过来,也就白挨了三棍。
痛的他四处乱窜,嗷嗷大叫。他拼命的挣扎逃脱,还大喊着:“阿娘,你干嘛打我?你打错人了,我是你儿子,你不是最疼我吗?为什么要打我?你要打也就打这个扫把星。\"
许婆婆也不听他的狡辩,扫把在他身上不停的拍打。“什么扫把星?她是我许家正经的血脉,我不许你这么说,她才三岁多,你不要乱说,你是什么人,我不知道吗?你肯定又有不顺心的事情,又往她身上乱按罪名。\"
许大郎愤怒的一把抓住许婆婆手上的扫把,用力的扔到一边去。“我今天就要打她,怎么的?明明就是个扫把星,从前我手气那么好,自从她回来之后,我的好运气慢慢没了,这些天还输了那么多钱,她不是扫把星还是什么?专门来克我的,她分明就是个克星,你看看我们现在也是为了她争吵的,我们有她在,我们这个家迟早被她克散的。
更何况,自古老爹打儿女天经地义,我打她又怎么样?,她的命都是我给的,我把她打死了,也没人敢说一句。怎么了?看不爽,不怕被克死的就让他们把她领回去养啊。”
许婆婆气的用右手直指许大郎破口大骂:“好啊,你这个孽障,好学不学就学会赌钱了,这赌钱十有九输,染上了赌博的坏习惯,迟早都会倾家荡产。
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要禁止赌博,你要彻底把这赌博戒掉,以前我不管你,还以为你成家立业了,也就会想通了,结果你还是和你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了,相信这次也是你的狐朋狗友撮合你回来,把这气头全都撒在你的小闺女身上是吧?”
许大郎眼神闪躲,一副心虚的样子,许婆婆全都看在眼里,她无奈的摇摇头,镇定的说:“你不要否认,我看你这鬼样子,肯定是输了不少钱,回来找茬的,前两天先找杨娟的错,把杨娟打的一病不起,现在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人都还没好起来。
今天应该也输了不少钱吧?把这气头全都撒在你的小闺女身上,你看她人小反抗不了,当她是出气筒,对吧?都说自古老爹打儿子天经地义,那么我这个亲娘打你这个亲儿子,也是天经地义,我今天就在这里放狠话,你再敢对小烟雨动手,你就别怪你阿娘狠心。
你可别忘了,这房子地契还是我的名字的,我随时可以把你赶出家门,你说你有好日子不过,非得嗐折腾,小烟雨才多大?你都下得了手,许大郎,你可真不是人。\"
许大郎心情非常不爽,尤其望向小烟雨的眼神,充满了十分厌恶,眼睛缩小,鼻子皱起,嘴巴扭曲。仿佛像地狱般爬出来的魔鬼。尤其是听到小烟雨的哭泣声,他十分厌烦,双手紧握着拳头,好想一拳打过去,这样子,孩子的哭声也就会停止了。
小烟雨拼命的喊疼,她悲伤的眼睛和眉毛,嘴角全都下垂了,她委屈巴巴的嚎啕大哭。
这时,杨娟也顺着小女儿的哭泣声,来到楼梯口,亲眼目睹这一场闹剧,她用右手捂着心脏,她感觉心口一揪一揪的。她慢慢的蹲下身,随后跌坐在楼梯口上,眼神空洞迷茫,完全不能接受现实,只能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这场闹剧。
后面等她缓过来的时候,就有刚才她理直气壮,破声大骂许大郎的情景。这次杨娟难得硬气了一回,没有向许大郎低头。也许她和小女儿都遭受过许大人的毒打,不再对许大郎寄予有任何的期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