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苏联海军在太平洋和大西洋全面出现时,北约海军兵力竟然捉襟见肘。
忧心忡忡的莫里斯上校见加入护航舰列的是新锐的“夫威斯特”号,喜出望外,主动打来无线电话。“阿伦,真没想到会是你。”上校语气里透着兴奋与乐观。
“是的,上校先生。大西洋舰队‘夫威斯特’号驱逐舰向你报到。”肖一本正经。
“好的,阿伦。船队后面就留给你了。俄国人投入了新式的自导鱼雷,专门在我们后面发射的。他们是越来越阴险了。”上校笑着说,“有你在,俄国佬就甭想踢我们的屁股了。哈哈哈。”电话里的莫里斯得意地笑起来。
“是,长官。”肖却不敢言语太多。
“夫威斯特”号的确是一艘先进的强大的战舰,但她更像是一艘技术验证舰。燃汽轮机和电力传动虽先进无比,功率巨大而又十分安静,但技术还不是很成熟,故障率很高;拖曳式声纳让水下所有东西无所遁形,但工作时却要求低速航行,海况也要很好,不然要么拖曳电缆会扯断要么声纳基阵发挥不了效能。
“夫威斯特”号迅速地绕到船队的后面1海里处,警戒前进,同时两架新式的SH-60也全部出动,配合其他舰只和直升机搜索警戒。
肖习惯性地用望远镜环视了一周。今天的大西洋显示出她温情的一面,天空湛蓝明净,只有西方天际成群的白云拥簇,倒也像是高雅的花边;深蓝色的洋面上,运输船以1000码(900多米)的间隔列阵前行,划出道道银白色的尾迹。
“少校,今天的天气不错啊。”杰拉尔德轻松地说,“你说这种天气俄国人会来吗?”
“你认为他们会躺在海滩上晒太阳吗?”肖微笑着反问道。
杰拉尔德此时反倒一脸严肃,“长官,对于潜艇兵来说,海面上的天气如何都无所谓,他们永远只会在阴暗、狭窄,充满汽油味和汗臭味的潜艇里,那才是他们命运的归宿。”
莱斯利?杰拉尔德曾是一名出色的常规潜艇舵手,只是一次事故使他的头部严重受伤,不再适合水下变化无常的增压减压,所以伤愈后就转调到水面舰艇来了。
这时舰内通信电话响了,肖一把抓起电话。“舰长。”
“无线电室。长官,刚刚侦测到两次不明的无线电发射,一次是甚低频的长波,紧接着的是甚高频的短波,东南方向,20英里。”
“能确定是俄国人的吗?”
“不能确定,但和以前的记录都不符,也不是国际通用的。”
“那就是俄国人的了。严密监视!”
“收到!”
肖迅速挂上电话,“警报!战斗警报!”舰长大叫。
杰拉尔德马上拉响警报。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水兵们跳下床,滑下扶梯,套上头盔和救生衣,冲上战位;舱门紧闭,炮弹上膛,导弹上架。
很快,警报响彻整个船队。
一架SH-60迅速飞向电波发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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