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鲍爷开始摇骰子,只听哗啦啦一阵响,骰子被盖在桌子上。
“大还是小?”鲍爷问。
翩翩漫不经心道:“小”。
果真是小,鲍爷喝一杯。
第二局第三局,鲍爷依旧输,因此又连喝了两杯。
翩翩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第四局开始,翩翩输,她执起酒杯,抿唇喝了。
那鲍爷露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周围聚集起哄的人越来越多。
第五局、第六局、第七局,翩翩一直输。
她也依言将酒喝了下去。
凝雪凝烟着急得不得了,可是翩翩不让她们二人多言,凝烟更是不停地看门外。
第八局,翩翩猜小,输了。
那鲍爷咧嘴笑道:“赢家说了算,这位姑娘看来是赢不了了,不如敬鲍爷我一个皮杯,这游戏就截止。”
身边的男人都暧昧地笑了起来。
皮杯,乃妓院里的一种狎妓行为,即一人用口噙酒喂到另一人的嘴里。
翩翩已是满脸潮红,眼里星光点点:“不如,增加点游戏的乐趣如何?”
那鲍爷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有趣!你说,怎么个玩法?”
翩翩朝凝雪一抬手,凝雪低头,翩翩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不一会,凝雪端来两个甜白釉酒盏,又斟满酒。
翩翩从袖口掏出了一个荷包,里面有两个瓷瓶,每个瓷瓶各倒出一粒药丸,分别扔进两个酒盏里。
那鲍爷瞪大眼睛看她:“此乃何意?”
翩翩抬起酥酥的眼皮子,笑道:“鲍爷选一杯如何?一杯毒酒,一杯催情酒,不过鲍爷你放心,那毒酒并不会毒死人,顶多会让你肢麻无力,吞咽困难、口吐白沫而已。”
旁边的人屏息瞧着,那鲍爷已是目瞪口呆,片刻后满面狰狞,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臭女表子!敢耍我?!”
翩翩扬起嘴角一笑:“怎么敢耍鲍爷?若您选中了催情酒,奴家不但敬您一个皮杯,还有其他的好处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鲍爷,您看如何?”
旁边已有人起哄:“鲍爷,选一杯!选一杯!搞不好今晚还有额外的收获!”
“这般美人,天上有地下无的,可遇不可求啊!”
那鲍爷脸皮都在抽动,他冲着翩翩道:“爷我就不信了,选中了毒酒,你还能跑得了?”
翩翩用手捂嘴一笑:“奴家当然先吃过解药啦。”
那鲍爷咬牙,左右为难,不知该不该选。
望着面前这个勾人摄魄的美人,那鲍爷终究是色胆占了上风,指着其中一杯道:“就这杯!”
翩翩面上若无其事,瞟了他一个飞眼:“鲍爷,可瞧好了?”
那鲍爷嚷道:“少废话!就这杯,被你这样美人儿用口渡酒,死了也甘愿!”
翩翩垂下眼,执起那杯酒,对着鲍爷嫣然一笑,然后含了一口,慢慢起身,将香唇递送过去……
众人屏息。
唇还未碰上他的,那鲍爷只觉一股芬芳袭来,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就在两人的唇只隔着一根指头的时候,只听“噗”的一声弹响,有尖锐物击中了鲍爷的额角。
鲍爷“啊”的一声惨叫,捂住额角,很快,血液从额角汩汩而落。
“谁!他奶奶的!是谁!”鲍爷四下乱看。
从二楼的楼梯口走下来一个男人。
凝雪和凝烟一见,二人心头骤松。
翩翩瞥了一眼,微怔,便收回了目光。
花厅里银火高照,华灯艳酒,熏得眼儿醉,那男人头戴莲瓣型白玉冠,身穿一袭月白色八宝暗银纹锦袍,浑身上下没有赶路的风尘仆仆,反倒透露出一种闲情惬意来。
明烛的照耀下,只见他外形是得天独厚的俊美阳刚,眉眼生辉,气质矜贵,站在这红尘孽海中,有一种格格不入的高贵华美,见之令人心折。
这花楼里的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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