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国师之见,丁当并没有败,可为何不战非要退回到明月城?又为何要逃跑呢?”亦非辄心里也是纳闷儿。
丁当难道是神经不正常了?逃亡的滋味儿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他的一张皇榜,那父子二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可能被人认出是逃窜的罪犯。除非他们两个人不再用真面目见人,隐居在深山之中。
“这个我已经派剑影去明月城找丁当手下的士兵去调查了,估计很快就能回来了。”轩辕列道。
“国师可曾听闻丁冬一家逃跑的消息?”亦非辄问道。
“回皇上,老臣自听说丁当退回明月城,就派人在丁家门口监视。直到今天早上木公公去丁冬府上叫门时,才知道府里已经空无一人。老臣已经问过,显然是夜里逃走的,监视他家的人说丁冬和他的夫人根本就没有出过府门。而其他的下人则是第二天早上被管家遣散的。”
“难道是和父皇一样忽然间就消失了?”亦非辄满脸狐疑地问道。
“回皇上,老臣已经去过丁家仔细探查了,发现他家的的书房暗格里有条密道,他们因该是从那里逃跑的。”
“难不成他们家早就有了反心?”亦非辄气恼道。
“依老臣之见应该不是。”轩辕列笃定道。
就在此时,一个黑衣人忽然出现在宫殿门口,二人停住了说话,此人正是剑影。
他刚一踏入殿内,就先提鼻子闻了闻,万幸!今天不臭。
那天实在是把他熏坏了,一直到风影禁不住他敲诈,请他到酒楼吃饭,他都吃不出香来,也不知是哪位高人研究出来的?真是臭到极致。
他刚要给亦非辄施礼。
亦非辄急于知道剑影的调查的结果,不等他下跪,就说道:“剑影,不必施礼了,赶紧说正事吧?”
剑影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倒不是怕膝下有黄金,主要是跪下这个姿势蛮不舒服的,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规定的?要是被他剑影知道一定灭了他。
再说了,不知为什么,他对这位新皇压根就不感冒。
“谢皇上。”随后他继续说道。
“我已经在丁当手下的士兵中打听过了,据几个士兵说,当天早上,他们几个看见过丁当,发现他的头发一边长,而另一边竟成了秃子。”说到此处,剑影一想到一个英俊的男子忽然成了这副模样,就忍不住想笑。
看着国师威严的表情,他努力憋了憋,继续道:“丁当时恼羞成怒还踢了这几个人,后来就蓝布包头说是受了风寒,退回到明月城了。”
说道此处,他的嘴角还是越来越往上翘。
剑影才不管谁和谁打呢?他最爱看热闹了,越乱越好。
再说自己并不是国师的手下,不过是因为师父欠了国师一个人情,当国师请师父出山时,师父因贪恋小师娘的美色没来,却把他们师兄弟三个派了过来。
还别说是国师,就算是皇上要是敢给他脸色看,他也会带着两个师弟撒丫子走人。
说不定那个看起来木纳的风影还能拐走一个小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