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拎着暖壶,又拿了三个玻璃茶杯过来,从茶几下拿出茶叶,边往茶杯里捏着茶叶,边说着:“宁医生是单身主义还是没遇见合适的?”
宁静芝又愣了一下,有些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没合适的。”
叶笙眼睛亮了,放在暖壶在宁静芝身边坐下,把茶杯往她面前推了推:“先等会儿,这个茶叶也不知道周砚北从哪儿弄来的,要泡好一会儿才能喝!”
说完没用的,又扯到正题上:“我给你说,我们这边有可多优秀的单身男青年呢,回头我给你介绍,保证靠谱。就宁医生你这个条件,肯定能找个特别优秀的。”
宁静芝温柔笑了笑:“先不用了,而且我最近有任务在身,也没时间考虑个人问题。”
叶笙看着宁静芝放在膝盖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头,显然很是抗拒这个话题,却依旧温温柔柔的坐在这里。
几次想扭头,只是微微倾斜了下,又把头转过来。
叶笙心里已经非常确认了,这个宁静芝喜欢周砚北!
……
小卧室里,朱浣浣刚进屋,就被周砚北握着胳膊,看似用力又很小心地扶着在床边坐下:“累着了就好好休息,我最近有点儿忙,要不你就跟我回去。”
朱浣浣坐下,仰着瓷白小脸看着周砚北:“是有演习吗?”
周砚北沉默了下:“没有,朱浣浣,你要照顾好自己,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跟叶笙说,我这次过来,带了一些棉花棉布,还有纯羊毛的毛线。我妈不在跟前,你看看能不能找院里的家属们帮忙给孩子做点小衣服。”
朱浣浣拧着眉,噘嘴:“周砚北,你能不能喊我的时候不要朱浣浣,朱浣浣这么喊,显得很生分。我是你妻子,又不是什么普通人。”
周砚北在朱浣浣身边坐下,转身皱眉看着朱浣浣,好像不明白这孩子怎么突然闹别扭,从小就一直喊她朱浣浣啊。
小时候养在身边时,她淘气闹事,被老师告状,被同学家长告状,每次也都是他喊一声朱浣浣,她就乖乖跑到面前,垂着头一副任打任骂的可怜样。
就算后来,没在身边,也没有什么改变吧。
只是一个称呼,有什么重要?
朱浣浣又觉得自己矫情了,明知道周砚北脑子不会拐弯,根本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她还叨叨这个干什么?呼了两口气,扭头看着周砚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周砚北平静摇头:“没有,等我忙完,你还是跟我去疆南生活吧。”
朱浣浣冷哼一声:“你都有宁医生跟着,我去干什么?你要是生病了,宁医生会给你看病的。我去了只会碍手碍脚,而且我笨手笨脚,屋子收拾不干净,衣服也不会叠,吃饭的碗筷都下一顿洗,从来不叠被子。我去了你只会嫌弃我。”
周砚北也不傻,总算是明白,这姑娘是因为带着宁静芝,所以闹脾气呢,像小时候哄她一样,伸手揉了揉她有些乱糟糟的头发:“我们本来在市里开会,要一起回去的,我要过来看你,所以只能带着宁医生一起过来。”
朱浣浣心情突然就好了,别别扭扭地说着:“我又没问宁医生的事情,你干嘛要说。”
周砚北轻叹口气:“朱浣浣,我们既然结婚了,信任和忠诚是基础,如果有问题,或者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我希望你能说出来。”
朱浣浣眼睛弯了又弯,唇角有些压不住的上扬,还故作骄傲的抬着下巴:“我才没有,我很信任你的。”
周砚北不太懂女人的口是心非,而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朱浣浣肉乎乎的脸蛋:“看来这段时间营养不错,长了不少肉。只是你生病了?怎么有股淡淡的药味?”
朱浣浣抬起袖子闻了闻:“我在家帮邵老师熬药,衣服上都有了药味。”
周砚北也没多想,又不自觉地捏了捏她的脸颊:“累了就先睡一会儿,等一会儿吃了饭,我们就要回去了。”
朱浣浣啊了一声,想想很快还会见面,现在时机不对又释然了:“我现在又不累了,我和叶笙做了好多年货,我们做给你尝尝。”
周砚北还是第一次见朱浣浣给他好脸色,重逢以后就被她算计,然后每次见面都是瞪眼冷哼,有些意外,这孩子是哪儿开窍了?
朱浣浣眉开眼笑地从卧室出来,见叶笙和宁静芝还在聊天,过去甜甜的喊了一声:“宁医生,刚听周砚北说你们这些天很辛苦,跟着他们一群糙汉子餐风饮雪的,太不容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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