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你的房间里有男性衣服,据我所知李老爷三年前就已经因故去世,所以这件衣服是谁的?”贾小姐问道。
“我想一下,这段在哪里来着,……是……帐房先生的。”张夫人记性不太好,硬是想了好几分钟才想起是谁的。
“你和帐房先生的关系是?”李二公子疑惑问道。
“让我再想想,再想想,是什么来着,我想不起来。”张夫人用手抹眼泪,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你别哭,要不,你就把你知道的剧本说出来。”贾小姐起身走到张夫人的旁边,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地说。
“马的,别哭了行不行,很烦,这里那么多人。”林业被这哭声惹得心烦意乱,甚至想过去抽她一耳光。
张夫人第一次被这么一吼,哭得更加大声了。
“朱静,你冷静点,慢慢想,没事的,还有时间。”何树叶在她对面,笑着柔声安慰她。
“帐房先生……我和他是恋人,我和他经常私通,李老爷死后,就肆无忌惮地天天都睡在一起。”张夫人用手捂住嘴巴,止住哭声,平复一下心情,带着哭腔说道。
“刚才听丫鬟说,你的衣柜里压箱底有很多的毒药,这是怎么回事啊?”李二公子问道。
“我对研究毒药很感兴趣,我有一间暗房是用来做各种毒药的。”张夫人用衣袖擦擦自己的眼睛,吞了几口唾液润润喉咙说道。
“哦,那我想问一下,就是你桌子上放着的这张安胎药方?”贾小姐突然想起了什么,把放在衣服口袋里的,被她揉皱的纸,拿出来放在张夫人的面前。
“这个我印象深刻,剧本上是这样写的,我是怀孕了,怀的是……是帐房先生的。”张夫人扬起笑容说道。
“哦哦,这……天呐,啧啧啧,越来越有意思了,李老爹这绿帽子戴的青青草原。”
“不会李老爷家的两个公子,都不是他的吧,哈哈哈。”何树叶八卦之心,熊熊燃起,忍不住调侃地说。
“对…对的,李二公子是我和帐房先生生的。大公子是李老爷的亡妻,生的。”
“我是在他前妻死后,才被娶进门的小妾。”
“我和李老爷的感情不深,再加上,我之前已经有情郎了,却迫于父母的压迫和威胁,不得不从。”张夫人转溜着眼珠子,想了想说。
“瓦特,这也行。”何树叶眼孔睁大,惊呆了。
随便一说,竟一语成真。
“这支银钗,不会也是帐房先生给你的吧?”何树叶再次大胆推想。
“你好聪明,是的,这是我和他的定情信物。”张夫人怀着激动的心,想起身去抱一抱何树叶。
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还是不要耽搁时间,又坐了下来。
“……哈哈哈,没有没有,随便什么人,一推都能推出来。”何树叶无语片刻,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夫妻同床异梦,怀得孩子还不是自己的。
“我这里有帐房先生的几个证据,李老爷手上戴的玉扳指,张夫人的手帕和房间里也有毒药,请你解释一下。”丫鬟把几个物证摆放在帐房先生的面前,一一询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