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门,让他们进去换衣服。
木夜生拿着衣服,路过沙发的时候,用手肘轻轻地碰了一下柳树叶,得到了答案,便走向了一个房间。
“夜生,元帅对你们的父亲真的是不离不弃,真好。”
“中午结婚有点匆忙,我要不要去准备一些东西?”
风范畴把门关上,一边换衣服,一边对着木夜生眨眨眼。
木夜生接到暗号,便说道:“有我们在,随你准备。”
他们这边风平浪静,配合默契,天衣无缝。
而另一边,却不是那么的氛围好。
木珊珊把手里的衣服,狠狠地扔在床上,这让她不禁想起了,那一段让她生不如死,屈辱的日子。
“珊珊,过来,我给你准备了特别好看的衣服,一定要穿哦。”
“若姨,我可不可以不穿?”
“珊珊乖,听若姨的话,乖乖的。等你的父母回来,我一定在他们的面前夸你哦。”
“……好。”
“珊珊,过来,我们今天穿这件。”
“对,真好看,真漂亮。来,我再给你画点妆。”
“若姨,我不化妆,我不喜欢。”
“过来,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
那时的木珊珊,不懂若丽塔这些行为的背后,是多么地令人作呕,变态的行为。
要不是她有一天晚上,偷偷再一次将若丽塔给她化好的妆卸掉,她也不会知道。
原来还有另外一个地方,从她的这个房间,通向另一个房间的暗道,还有地下室。
暗道里很亮,有很多的房间。
每一个房间里都有一个人,他们都不动,乖乖地躺在床上。
可是她很好奇这些人是谁?
可凑近去一看,那张脸不正是她的父亲吗?
她越往深处走,越觉得惊恐。
走到一处地下室,里面有很多很多的木偶。
很多很多的木偶,都是她父亲的模样。
她以为这中间有自己的父亲,不停地呼唤着,可是没有一点回应。
伸手去触碰,才发现很硬木头一般的触感。
这些都是假的,其中没有她的父亲。
若丽塔并不是如表面的那般温柔,果然被她发现了不同的地方。
从小到大她都觉得若丽塔,对她的父亲有一种奇怪,又几乎变态的感情,但她并不确认,每一次一有这种感觉。
若丽塔都没有越轨半分,就好像寻常朋友一般来找她的父母聊天,分享一些东西,一些见识。
以为一切都是她想多了。可现在一看,并不是。
可若丽塔为何在这地下室里面,做那么多木偶?
当时的她想不明白,便不去想,也不去深思。
觉得有那么多的木偶,又不是她的父亲,她便把这件事情就当作没发生过,走出地下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明天她要离开这里,回学校。
等第二天迎来的是,幽暗发霉的地牢,双手被铁链铐着。
“珊珊,你真不乖。”
“不该去的地方,你却要去。”
“来,我给你换一身衣服。哈哈哈……这件白色的洛丽塔穿在你身上真美。”
“你长得和你的父亲,还真的是有五分相像。”
“可惜没找到你哥哥,你的哥哥长得跟你的母亲太像了,真想杀了他。”
木珊珊并不想看着这个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发疯的女人。
闭着眼睛,心里面不禁有一丝的恶心。
“珊珊怎么了,不好看吗?”
“看一看,这可是我用你母亲当年的婚纱改版的洛丽塔哦,是不是很漂亮。”
若丽塔细细地抚摸着,木珊珊身上穿的这件白色玫瑰般的洛丽塔。
温柔般的话语,却掩盖不了若丽塔眼眸里的嫉妒和恨意。
“婚纱?我妈妈的婚纱,一直都珍藏在家里面的珍藏室,你怎么会拿到手里?恶心的变态。”
从小接受良好教育礼仪的木珊珊,实在是骂不出口,也只能说若丽塔是恶心的变态。
本来不想理若丽塔,可她实在忍不住。
若丽塔怎么可以动她妈妈的婚纱,这可是她妈妈最爱的一件衣服。
“珊珊啊!礼貌一些。”
“你要叫我若姨,可以的话,你可以叫我妈妈。”
若丽塔一点都不生气,木珊珊说她是恶心的变态。
反而像一副孩子做错了事,无可奈何,只能宠着的态度语气和木珊珊说话。
木珊珊闭上眼睛,不想和这个心理有问题的女人说一句话,她得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
门“咔”的一声打开了,木珊珊从回忆中瞬间清醒了过来,向门口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