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梓寒听着都觉得污秽。
“这胡斌既知道自己身体的毛病,竟半句口风不漏,怕被人笑话,竟然亲眼瞧着母亲糟践发妻,真是可恨。”
“谁说不是呢,那少夫人是家中的独女, 这些年把苦往肚子里咽,也不敢告诉娘家,如今闹的人尽皆知,娘家的全跑过来闹了。”
不过,最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
喜公公道:“外头如今已经不说胡斌的身高了,如今可都在议论,遗书上的那一句先辈作恶多端是怎么来的。”
胡家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
药房内,蒙时将熬好的药汁倒入浴桶。就听周璟不冷不淡出声。
“玄冰花取来了,怎么淮南侯爵府至今还没动静。”
蒙时:……
这不好吗!
周璟阴森森:“丢了一下午了,却还没察觉,一群死人。”
蒙时道:“我听寂七说了,他只拿了该拿的,装玄冰花的匣子如今还在祠堂摆着,上了八道锁,寂七是个心眼实的,一道锁都没破坏,拿了玄冰花后又给锁回去了。看管祠堂的奴仆如何能瞧出里头东西没了?”
周璟抬了抬眼皮。
“让寂七再跑一趟。”
他嘴角动了动,心情很好的样子:“将匣子给砸碎了。总要告诉他们一声,这点道德孤还是有的。”
蒙时:……
泡药不用真的脱光了。那些话是周璟逗慕梓寒的。
等温度差不多了,周璟只穿了里衣里裤便进了浴桶。
各种药味,让他狠狠的拧眉。
臭死了。
可下一秒,被痛苦所取代,骨头像是重组,额间青筋暴起,他喉间翻滚着腥甜,一口血吐了出来,娇艳的血色将发白的唇给染红。
他脸色苍白,此刻在灯光下,竟有几分妖冶。
慕梓寒是这时候进来的,正巧目睹这一幕。当下吓得脸色发白。
蒙时连忙解释。
“一开始解毒都是极难捱的。”
说完这句话,他识趣的去外面等着,还得听周璟的话去找寂七。
慕梓寒见他痛苦,指尖轻颤用帕子擦去他嘴角的血。
她的心脏突然疼了一下,像是被一根又细又尖的针扎了一下。
小姑娘一靠近,她身上好闻的气息,抚平周璟猩红的眼底涌出的躁意。
慕梓寒不等周璟回应,她就红着眼睛。杏眼慌颤,无助地眨着眼睫,也不知在安慰周璟还是安慰自己。
“夫君闭着眼睛睡一会,睡着了就不疼了。”
周璟忍不住想嘲笑她。
疼成这样是睡不着的,除非将他敲晕。
可他却勾勾手,让她走近些。
慕梓寒配合的弯下腰,同他平齐,周璟却按着她的后脖,重重啃咬她的唇瓣,浸入纠缠。
他的身体很烫,呼吸更烫。
嗓音带着痛苦的闷哼,却紧绷哑到了极致。
“知道解完毒,孤会对你做什么吧。”
她缩着发麻的舌尖,费力地吞咽了一下,竟然不敢去看她,嗓音又颤又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