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晴这一想想,让王一刀更紧张了。
她知道王琴的存在还稳坐白糕店,完全没高低起伏的情绪,这更让他慌了。
王一刀拉了拉鲜丽的胳膊,示意让她给求个情啥的。
鲜丽自然知道婆婆这是在生气,故作大度,假装不在乎。
她需要的是王一刀的一个态度。
鲜丽附在他耳边道:“快道歉,快认错!”
王一刀愣了一下,还好马上反应过来了。
他上前单膝跪下道:“二妹,是我错了。
以前年轻时候,我都是捧着她生活,现在她讨好我,我有点男人的私心。
我在找平衡。
不该和她腻腻歪歪。不,不是腻腻歪歪,是,是,她老来店里,也是秋秋的妈,我也不好拦着。
我该拦着的。
我对不起你,二妹。
我辜负了你。”
鲜丽在旁边看到紧张的王一刀是以求婚的姿态来认错,捂嘴笑道:“一刀叔,你这是求婚还是在认错啊。
你好绅士啊!
单跪膝啊!”
王一刀道:“都是!”
常晴听完他这段话后,心里的气是消掉一半了,不过还是有些膈应。
他这话是把罪状又说了一遍,又在心里刺激了一下她。
“我想想吧,磊哥!”常晴道。
这话确实是她此时此刻的心理状态的如是表述。
在古镇这地方,民风淳朴,她可不想被镇上的大姑大妈传成“王一刀的二老婆”。
王琴这女人也颇有心机,为了给自己造势,逢人就说她回来,一刀对她如何的好。
没有的事儿都添油加醋地杜撰出来,多说几次,这事不少真的也是真的。
她妄图用古镇的舆论赶走常晴。
常晴个性好强,这风言风语传刀她耳朵里,她自然就放手了。
在王琴的眼里,常晴就是“鸠占鹊巢”,她不走,我给拿雨来淋走。
这雨就是那古镇的八卦女人们。
常晴不知道的是她已经和“奔驰哥”跑了。
雌竞还没分出高下,她就被“爱情”勾走了。
王一刀见常晴依然这个态度,整个人和霜打的茄子一样,心里瞬间如打了冰雹,寒。
那是一个冷到怀疑人生的难受。
鲜丽见此情景,知道今天是毫无结果的。
“一刀叔,你先回去。”鲜丽道。
王一刀回去了。
刚出院门,鲜丽的电话就打来了。
“一刀叔,我们去找外婆当说客,我妈一定听她的。”鲜丽支招道。
“嗯,我叫小马去乡下把常婆接进镇来!”王一刀道。
小马“得令”,马上开车去把常婆接了上来。
常婆虽在乡下,但是也从旁人那里听到一些王一刀的风言风语。
这镇就那么大,村也离镇不远,乡下没什么娱乐活动,东家长西家短的家常就是永恒的话题,特别是男女情事,那是传播的热门话题,完全可以在乡里间上头条热榜。
这次常晴回来,给自己挖地除草,给鲜丽准备这吃的,那吃的,常婆想聊几句那个王一刀,那完全不给聊的机会,要么是拿话搪塞过去,要么就叫她莫管。
这小马一来接,常婆就急急坐车上来了。
她可不允许自己的女儿成为这镇上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还给安上风流女人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