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要还吗?再说也怪我上了那林老太的当,管不住我的嘴,我怎么知道有录音啊?”肖老头道。
一脸无辜,又觉得自己全对。
看到肖老头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肖大军气道:“
“你简直在歪理邪说,你事情做错了,还怪人家给你下套。”
“你儿子很明事理,你就按我给你说的做,我保你做伪证不坐牢。
你们郎酒公司的律师会用什么问题问你,我给你列出来。
你按我给的答案说。”王博吩咐道。
“好,好,都听你的!”肖老头道。
“那我可以劝说林阿姨不追究你的责任。”王博借坡下驴道。
“王律师,你能摆平我老爸这事就麻烦你尽量摆平,他不懂事可不能给孩子做坏榜样。”肖大军道。
“乘胜集团一直是宜城的龙头企业,他现在没搞房地产了发展农业和零售,你和人家一起瞎搞,这完全是不支持儿子工作。
那郎酒公司就是一个小不点。它能泛起多大的浪啊。 “肖大军道。
不仅给孙子带坏头,还影响儿子工作。
这让肖老头后悔不已。
再一步知道自己会因郎小二的事儿会坐牢,他完全被吓住了。
虽然王博说要帮自己,但具体怎么帮,他是没底的。
这一出庭,他就自然打哆嗦了,他怕啊!
“请如实说!”对方律师催促道。
肖老头深呼了一口气,定了定神道:“这都是郎小二郎老板的安排,叫我去医院装痴呆开了病例报告,我身体棒得很,根本没那么严重。
他为了感谢我,我孙子读高中,他给我安排了关系,省……了五万块钱。
录音里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很清醒!”
他这一触底暴雷,让当场的人怔住了。
王博那天交给他的答案完全不是这样的,他是完全升级改良了,条理清晰的很。
“肖老头,你脑子坏掉了,你乱说。”郎小二道。
显然现在他已经是黔驴技穷,事态完全无法挽回了。
“我没有乱说,你这样差点害我坐牢,影响我儿子也影响我孙子,你这老板黑心肠。”肖老头回怼道。
“你……”郎小二气得跺脚道。
这时,王博对法官打了一个休庭的申请。
“暂时休庭!”法官道。
休庭后,郎小二把一个《撤诉申请书》放在了郎小二面前,又把手机递给了他。
郎小二一看打过来的正是郎二爷,忙接了起来。
“爷爷!”郎小二道。
“孙子,撤诉吧!”郎二爷道。
“爷爷,不可能啊,这时候撤诉不是丢我们的面啊!”郎小二道。
“已经输了,你这愣头青还争什么。
我一直不发话,就是我在等,在看他们会拿出什么有利的证据出来。
肖老头这张王炸都倒戈反水了,你该审时度势了。
许总现在就在我旁边喝茶呢,他今天上二郎山来了。
我们已经谈成了合作,郎家山药酒走他们的电商渠道,0佣金。
门市的损失以三倍照价赔偿。
你那个赔偿价格打三折,十倍那不地道。”
郎二爷挂断了电话。
“签呗!”王博把申请书搁在了郎小二的面前。
郎小二在心里消化了下郎二爷话里的意思,又权衡了下利弊,填上了资料,签上了大名。
待到再一次开庭,两家息事宁人地达成了和解,签订了《庭前调解书》。
这一轰动宜城的酒业官司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