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门平日里都是上锁的,钥匙在县令手里拿着。
为的是不让前院的人随意进入,打扰到县令家的女眷。
不过静和今日运气好,她刚到宅门,就看到身穿绿色官服的县令这会正好打开宅门,准备往后院而去。
内宅是不允许外男进的,因此县令这会就带了一个小厮在身边。
静和看着那县令就觉得自己今日出门肯定是看黄历了,抓住了县令她想知道的事不是都问出来了吗?
于是她也不往前院去了,抬脚就跟上了县令,准备伺机而动。
在县令走过穿山游廊的时候,静和一看前后无人,便抓紧时机,先是一脚踢晕小厮,拽下他身上的腰带。
然后在那县令没有反应过来前,将匕首架在了县令的脖子上。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朱县令正准备大喊,就被静和用一块布塞住了嘴,双手被腰带捆住,拖拽着往东边院子的一处竹林而去。
"唔唔!"
朱县令死命挣扎,虽然他的吨位颇大,但哪里是静和的对手,很快就被拖到了竹林当中。
静和像扔一块肥猪肉一般一把将朱县令扔下了地上,溅起一地的尘土。
"呸呸!"
朱县令被扔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奈何身体不给力,整个人像个不倒翁一般来回晃动,硬是没有起得来。
静和看着朱县令滑稽的动作,以及他肥头大耳的模样,直觉这县令不是啥好官。
她来到朱县令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唔唔唔!"
朱县令不停的对着静和唔唔唔!
"吵死了!"
静和踢了他一脚,蹲下身,将匕首慢慢靠近朱县令的胖脸。
只见那匕首离朱县令的脸越来越近,朱县令惊恐的看着那匕首,眼睛渐渐成了斗鸡眼。
眼里眼泪哗哗直流。
"不想死,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听清楚了吗?"
"唔唔!"
朱县令忙不迭的点头。
"很好!"静和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问道:"我问你,你们县衙的衙役今早抓来的那批苦力现在在哪?"
"唔唔唔!"朱县令连连摇头。
"不肯说?"
又看了看他的嘴,"哦,说不了啊!我把布给你拿开,但你不能喊人,不然的话,我死不死不知道,你一定比我先死!"
威胁完,静和便一手去扯朱县令嘴里的布,一手拿着匕首架在他脖子上。
"呼呼!"
嘴巴里的布被取走,朱县令连连呼吸了好几口新鲜空气。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问这些?"
"这不是你该问的,回答我的问题!"
静和冷冷的说道。
谁知这朱县令是不是笃定自己命大,还是阎王是他的亲戚,下一瞬,他竟然张嘴大叫了起来。
"来!唔!"
静和眼疾手快的将布重新塞回他的嘴里,然后在对方一点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一匕首插进他肥硕的大腿中。
"唔!"
朱县令痛的眼睛都红了,泪水流的更欢了。
"这就是不识相的下场!"
静和淡淡的说了句,然后面无表情的将匕首拔了出来,顿时那腿上的血汩汩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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