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参见白大人!”
钱文赶紧躬身行礼。
白战坐在上首,像是没看到似的,端起面前的茶盏,悠哉悠哉的喝着。
躬身低头的钱文心里直打鼓,猜不出这位上司的意图。
半晌,白战才慢慢的放下茶盏,说道:
“起来吧!”
“是!”
钱文直起身,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钱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本官来青阳县,就是为了调查青阳县硫磺矿一事!
本官问你,硫磺矿卖给谁了?”
“这,这…….”
钱文没想到硫磺矿的事会把府城的大官也引来,急的都快结巴了。
白战不耐的眼睛一横,厉声大喝:
“行了,别这啊那的,本官的忍耐有限,别想打马虎眼!”
“县衙的事情太多,下官也不记得买硫磺矿的人是谁,下官这就去让师爷查一查!”
钱文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拖延的法子。
“本官给你一柱香的时辰,一柱香后,本官要看到结果!”
白战警告道。
“是,下官这就去!”
钱文急忙退出了大堂。
白战:“这个钱文,果然有问题!”
“要不我悄悄跟过去,看看他准备怎么做?”
静和提议。
白战已经领教了她出神入化的轻功,原本他是打算让白虎去的,但是静和的轻功明显比白虎要好,便点头答应了了。
于是,在白战的掩护下静和悄悄溜出大堂,跟着钱文来到他平日办公的屋子。
一进屋子,钱文就将办公房的差役轰了出去,只留下了师爷。
静和足尖轻点,蹲在屋顶,放开耳力听屋内的动静。
刑师爷见大爷神色慌张,不由得担忧的问道:
“大人这是怎么了?”
钱文喝了茶压惊,这才说道:
“大事不好了,白家派人来了!”
“白家?可是府城总督的那个白家?”
“除了他们还有谁?”
“大人可知来的是白家的什么人?”
“白家长子,白战!”
“白战?!他来干什么?”
“为了硫磺矿的事!”
“什么!?这件事不是一直隐瞒的很好吗?怎么会引起白家人的注意?”
刚才还一直保持镇定的刑师爷,听到白家是为了硫磺矿的事情来的,一下子也镇定不了了。
“哎呀,你先别管这个了!现在那个白战逼着本官说出购买硫磺矿的人是谁?你快给本官想想办法,本官该怎么回他啊!?”
钱文焦急的说道,又灌下一大口茶压惊。
“这!?”
刑师爷用手里的折扇怕打着手心,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大人,要不咱们这样,实在隐瞒不下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刑师爷表情凶狠,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钱文明白了师爷的意思,当即就开喷了!
“刑师爷,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出这种馊主意了!白战他爹是谁难道你不知道吗?那可是岭南悍虎,是连朝廷都要让三分的人!
他的长子要是咱们青阳县出了事,你信不信,他能率军把咱们县踏平了!那就是个疯子!
这个法子,你想都不要想,白家不是我们得罪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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