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怎么不死,怎么不死。”
贞妃疯了一般的冲过去抓扯青玉与杜正洪,却被殷湛然带来的人拉开,这哪里像个太后,就是个泼妇。
“他们没死,因为你还没死。”
殷湛然的眼睛冷的就像一把刀,看的贞妃心里一阵的绝望。
“贞妃,污蔑嫔妃与人有染,混淆皇室血统,你知道后果么?你若不知道,孤王可以令大理寺来人与你说。”
“是敏妃那个贱人该死,是你跟敏妃抢走了属于我跟我儿子的一切。”
贞妃气红了眼大吼,为什么青玉跟杜正洪没有死,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噩梦。
“所以你就污蔑母妃与人有染,所以你就混淆少孤的血统,贞妃,你看看你写的血书,你是不是也意外,为什么应国公夫人手里的证据会在孤王手上?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殷湛然伸手从敏少孤手里拿过血书,递到了贞妃的面前。
可贞妃连看都没有看,因为上面写了什么,她太熟悉不过。
“孤王还给你算漏了一个,谋杀皇子。”
殷湛然看到贞妃红了眼又给她一击,他倒是把自己当年中毒的事给忘了。
“你……”
贞妃几欲哽咽,皇帝扶着她,虽然他不记得杜正洪和青玉,但是从太妃们说的话中他终于听明白了,当年至关重要的两个证人,居然都没有死。
“母后,你看,什么都没有了,我们为什么要去争。”
皇帝没有暴怒,也没有害怕,而是十分的平静。
“七弟,当年母后一念之差污蔑敏妃娘娘与人有染,污蔑十六皇弟为野种,但请念在母后也服侍父皇一场,求你放她一命。”
殷湛然倒是没想到皇帝居然直接就承认了,毕竟他将证据都带来了,而皇帝的话更是令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当年的敏妃是被污蔑的?敏少孤不是野种,而是先帝的十六皇子?
殷湛然闻言轻笑,却笑得讽刺而沧桑。
“皇兄,你要我放她一命,那当年,她可曾放过母妃一命?她可曾放过少孤一命?”
殷城深愣住了,他才知道,这个情,是求不下来了。
“皇兄,这是当年太医院为我请脉的档案,你可以看看,当年贞妃逼迫太医院太医杜正洪,用波斯传来之毒毒害于我,逼迫母妃认下莫须有的罪名。”
殷湛然伸手拿过一边侍卫端来的当年太医院档案递到殷城深面前。
“皇兄,你应该看看这血书。”
殷城深没有去看,当年的事,他知道。
“当年母妃身边的宫女姑姑与父皇身边大总裁罗德海对食,因后宫历来便杜绝此事,贞妃以此威胁青玉,将所谓的证据放在了母妃宫里,后又怂恿父皇杖杀母妃宫中所有人,不曾想,罗德海却暗中动手,令青玉诈死逃过。”
殷湛然在大殿上一点点的将当年的事情还原,皇帝再次听着二十一年前的事,这次从殷湛然口中得知,却又是一种心情。
郁飘雪一个人坐在屋子里,从一大早回来开始,她就没有睡,整个人都出于烦躁的状态,却又不知道到底在烦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