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明宸压根不买账,冷嗤一声,“小丫头,白老头是个睚眦必报的主,若是秦老太太动的手,你觉得他能容忍秦家安然无恙?”
“够了!”
秦画是真的生气了,冷艳的小脸上,怒意横飞。
她又不是真的秦画,所要做的事,不过是原主留下的遗命,至于秦家怎么样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这就够了?”
明宸疯狂在秦画的底线上横跳,凤眸微微一凛,“你可知道,从你算计爷的那一刻,就把自己送到地狱门口了,爷多次给你机会,让你别在人屠面前晃荡,偏偏你一点不在意,甚至走到今日地步。”
秦画火了,挑眉冷笑,“明侯不也乐在其中吗?”
明侯?
看来她的底线到了,可是他还有话没说完。
明宸咬了咬牙,冷哼一声,“秦画,本侯说了,你的小聪明在京城不够用,你若不信,迟早为此付出代价。”
试探?还是真心劝导?
秦画有些拿捏不透,笑了笑,“人生匆匆数十载,来过,疯狂过,不悔!”
“希望你最后也能说出这句话。”
明宸还是咽下想问的话,哎,这小坏蛋的心眼太小了,脾气也臭得要命,这以后如何保护她啊?
就在明宸头疼的时候,外面响起碰撞的声音,以及要命的威胁。
明宸笑了,“看吧,来了。”
秦画毫无畏惧,三年时间,她早已不再是现世那个奉公守法,以为杀人就会偿命的主。
在这个吃人的京城,没有手段,能活着都是上天垂怜,偏生的她不信老天爷会给她第二次恩典,所以适者生存,这就是她的生存法则。
“有宸哥哥在,还轮不到我来操心。”
秦画又变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小人儿,刚才嚣张的公子哥,仿佛不存在一样。
“确实!”
明宸话落,缓缓起身,猫着身子走出马车,立在车辕上,看着撞上马车的人,扬起一抹痞笑,“意不意外?”
撞上马车的人本就赶着一辆货物车,坐在车辕的人,本来很嚣张的,可一看到明宸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子焉了,“镇……镇北侯?”
该死的,不是说马车内只有白衣圣吗?
怎么镇北侯也在?
“惊不惊喜?”明宸再度笑嘻嘻地开口,活动了一下厚实的大手,“本侯正想着怎么找出证据了,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啊!”
话落,明宸一个闪身,落在对面的车辕上,伸手掐着驾车的人,一把就提了起来,“儿子,爷真是要感谢你八辈祖宗啊!”
听到外面的话,秦画乐了,拿起她装逼的玉扇,走出马车,唰地一声展开,粗着嗓子,“哎哟喂,真是热闹啊,某不过想去看看琉璃厂,怎么还没到了,就有人来接了?”
明宸身子一歪,差点丢了手中的‘证据’,哼了一声,先卸了证人的下颚,免得他咬舌自尽,随后将人扔下马车,暗中的人立刻现身,将认证压制了。
倏地,明宸扯下对面的车帘子,运气甩出,挡住秦画,低吼一声,“滚进去!”
秦画脸色一冷,“管好你自己!”
话落,青雀和如霜已经开始抵挡暗中飞出的羽箭,秦画则四下观望,最后目光落在小庙街口的浮生客栈二楼上,红唇微微扬起一抹冷笑,“雀儿,浮生二楼第五个窗户,生死不论!”
“轮不到你们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