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打问了一下,这槐树村说大不大,说小也绝对不小,足有一千多户人家,村子看来还算有钱,四方道路全部都铺了油路,连通了整个村庄,因为村内有棵享誉盛名的老槐树,这里也常常会有些游客到此给那老槐树上香。
我想起六爷曾经跟我说过,他的真名叫梁英杰,只要在这村里找几个老人问问,一定可以打听到他的住处。
可是寻了半天,却总是看不到一个上岁数的老人,问了几个中年人,他们却根本不知道六爷这个人。
后来经过打听,才知道,这里的老人除了在家休息的之外,多数是集中在了老槐树那里,主持老槐树与游客之间的香事。
想想既然来了这里,梁茜也很想看看那棵千年古槐,也的确应该去老槐树那里转上一圈。
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那棵老槐树。
到了这里,才发现这棵老槐树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古朴风霜,也不粗壮,乍看上去,与寻常槐树并无不同,但是仔细观察,才会发现这老槐树地根绵延之十米开外,树干上的树洞断截处,年轮更是密密麻麻,虽然不致于有两千年之久,但超过千年,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老树成精,自然会被村人奉为祭祀对像,求风求雨,求儿求女,求出入平安,求家身安康,蔚然成风,此事自古有之,并不奇怪。
这老槐树旁边不远,有一座老槐庙,看来这槐树村的村民挺有商业眼光,知道将这种香事正规化,职业化,如此一来,赚钱自然也就方便了许多。
在庙中梁茜说什么也要去上香,说要为我祈福,我阻拦不得,知道她一片好意,任由她去了,而我则是找到庙中一个老者,向他询问起六爷的下落。
提起梁英杰这个名字,那老人琢磨了一会儿,一拍脑袋,用半生不熟地普通话道:“你说地不就是二柱子吗,他的大名好像地确叫什么英杰,他挺会看病的,是不是。”
我大喜,六爷的确是一个华佗圣手,看来这老人应该知道他的下落。
那老者点了根烟,道:“小夥子,你来晚了两天,二柱子前些日子还常常在这里帮我们做活,可是昨天听说他出去给人瞧病去了,这几年来,附近村儿里有不少人听说他瞧病不错,常来找他,他也不拒绝,我还常说他,你这老头儿也忒怪,有那个本事,去城里开个私人诊所不比啥强啊,可他就是不肯去,你说他怪不怪。”
听到六爷出去了给人瞧病,今天恐怕是见不到他了,我心中有些失落,又问道:“大爷,那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啊?”
那老头反问我:“你是他什么人,瞧你的样子和口音,你应该是外地人,你来找他干什么。”
想起六爷曾经跟我在一起探讨过针灸的事情,我顺口说道;“大爷,我是六爷在外面认识的一个朋友,跟他学过针灸,很佩服他的针灸之术,可惜后来他突然不辞而别,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他回了老家,所以才找到这里想要跟他请教一些针灸方面的事情。”
那老者听我也是一个医者,疑虑顿消:“小夥子,他走了两天了,可能明天回来,也可能后天回来,反正就是这两天的事情,如果他回来,我就转告他,让他在这里等着你。”
我问道;“大爷,他没有家吗?我直接去他家里找他不就行了吗?”
老者笑道:“小夥子,你不知道,这老头儿有个怪脾气,他不让任何人将他住的地方告诉外人,谁要说了的话,他就会跟谁翻脸,然后马上就会搬家,有一次甚至都搬到山里去了,所以不好意思,如果你真的找他有事,就只能来这里等他了。”
我叹了口气,心知这是六爷处事小心的缘故,于是叮嘱那老者道:“大爷,如果他回来,你见到他,一定要帮我转告他,就说我想向他请教一种已经失传已久的上古针灸之术,嗯,还有,你告诉他,我姓夜,黑夜的夜。”
那老者点头应了,为表感谢,我取出贰佰快钱给他,但他硬是推拖不要,最后无奈之下,我也不再强求。
找到梁茜,在梁茜的强迫之下,我陪着她一起又上了柱香,给了香钱,这才离开了槐树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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