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河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这不是……不是担心您临时用车嘛。”三河笑着说道,整个人明显松了一口气。
从这时间来判断,总裁应该没和柳潇潇干那啥事情吧?
不然,总裁这也太快了!咳咳,他好邪恶。
“开车,回老宅。”
战枭城看了三河一眼,沉声吩咐道。
三河忙上前替战枭城打开车门,伺候着自家总裁上车后,才坐上驾驶位发动了车子。
老宅,就是战家老宅,位于北城二环内,是一栋年代久远的四合院。
据说这栋四合院曾经是某个王爷的府邸,后院那棵银杏树也是王爷亲手栽种的,已经百年之久。
这样一栋宅子,是没法子用金钱来计算的,这不止是财富的象征,更是权力与身份的象征。
宅子门口有佣人守夜,看到战枭城下车,忙打开门将他迎进来。
已经是凌晨,战枭城跨过垂花拱门,看到北房的灯亮着,他脚步都没有停顿,就那么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北房客厅里灯火通明,只见佣人跪在地上,正仔细擦拭着光可鉴人的地板,任清斜躺在贵妃榻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听到脚步声,任清睁开眼睛,看到战枭城,她愣了一愣。
“你怎么回来了?”
战枭城用冷漠的眼神扫过任清,没有说话,只自顾自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倒酒这种事情让佣人来做就好,你是少爷,不要做自掉身份的事情,你瞧你哥,他就做得比你好,你该多向他学学怎么做个豪门少爷。”
任清淡声说道,语气里满是不悦。
“你去过那套别墅了?”
像是没听到任清的话,一口气喝光杯中的酒,战枭城才冷声问道。
任清哼了声,反问:“怎么?我这个当妈的,去不得你那别墅?”
顿了顿,她又说道:“那个别墅左右已经空置下来,正巧潇潇无处安置,我就想将她安顿在那里,她刚流产没多久,该找个幽静地方好好调养,毕竟,她是你的女人。”
听到这话,战枭城嗤笑:“那别墅是否空置与你何干?柳潇潇无处安置又与你何干?”
“看来您是又忘记我的话了,我是不是给你说过,不该你管的事情就不要管?”
战枭城的声音越发阴冷,以至于佣人都被吓得不敢动弹。
“要想坐稳这战家夫人的位子,就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我不为难你,你也别为难我!念在你我母子一场的份上,都给彼此留最后一点颜面。”
说罢,战枭城将酒杯放在茶几上,起身离开了客厅,连头都没有回。
任清死死盯着战枭城用过的酒杯,片刻后,她忽然抓起那酒杯,狠狠砸在地上。
玻璃酒杯碎的四分五裂,几片碎渣溅起来割破佣人的脸,佣人忍不住低呼了声。
任清起身,快步走到那佣人面前,狠狠抽了她几个耳光。
“你是不是在笑?连你都敢嘲笑我?记住,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的儿子战连城,才是战家未来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