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大汉迫不及待的拿起酒碗便准备喝,但酒到嘴边又生生止住,继而说道:“一人喝酒有什么意思,兄台可否与我共饮一碗?”
杨过见对方竟将38度的茅台酒当水一般喝下,且面不改色,心中陡生豪情,叫来刘鸣,取一与对方相同的大碗来,替自己满上一碗。
“来!干!”
那大汉见状,心中甚喜道。
二人酒碗一碰,砰击在一起,酒水晃荡,却是半滴未撒。
那大汉眼中闪过一道深意,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杨过亦是如此,当酒水进入口中,滑过咽喉时,只觉胸腔之中好似火烧一般,极为难受。
但比起玄冰碧火酒之烈,此酒倒也在承受范围之内。
他平日里虽会小酌几口,但也没像今日这般,以大碗来喝,且还是一口闷的喝法,自然与平时的感受大有不同。
但不愿堕了威风,杨过兀自斟满一碗酒,再次一饮而尽。
“方才兄台多饮一碗,小弟这碗算是后干为敬!”
那大汉一听,大笑道:“哈哈哈,有趣,真是有趣!来,咱们再喝上一碗!”
杨过依言替二人倒满一碗酒。
两人继续喝了起来。
一连喝了五六碗,酒葫芦里的酒已经是晃得铛啷作响,他们都只是顾着喝酒,未尝过一点桌上的美食佳肴。
相较于大汉脸上的微红,杨过便显得有些不堪了,脸色酡红,眼神中已微微带着一丝醉意。
“兄台好酒量,此葫芦中已无酒,待我去打来,咱们继续!”
杨过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后,借口转身离去。
那大汉微微颔首,趁着杨过离开之际,也不动桌上的菜食。
满桌除了空气中弥久不散的醇厚酒香外,还有桌上那热熟的酱香味,正是从酱牛肉上散发出来的。
那大汉嗅了嗅桌上的菜肴,眼中闪过一丝意动,想吃却又不好意思的样子,真是大大勾起了他肚里的馋虫。
“想不到这仙来居中不仅有如此佳酿,就连菜肴也这般诱人,我自走南闯北以来,当真无一处能比得上这的。”
他隐隐有些后悔,早知不该贪杯,应该边吃边喝才对。
不过片刻,杨过就去而复返。
他确实是去打酒去了,不过是在系统里打酒,把茅台酒引渡到酒葫芦中。
毕竟那超现代的乳玻制造的工业酒瓶要是拿出来示人,只怕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坐下后,杨过便给二人重新倒满一碗。
那大汉也不知此酒还剩多少,但想来这般仙酿,得来不易,不应如牛嚼牡丹一般,需以细细品尝才是,于是说道:
“咱们不必急着喝酒,这些菜肴看起来也甚是美味,不妨边吃边喝!”
他也看出杨过已经有了三分醉意,偏偏这酒又极烈,确实不宜豪饮。
且不说对方,便是他自己,此刻也已经感到微微不适,怕是再来个二三十碗,连自己都要倒下不可。
这酒比他以往所喝之酒几乎要烈个四五倍,换了旁人,只怕一碗下去就得不省人事。
不过一时的清醒很快又被他肚里的酒虫给搅浑了。
没吃上几口菜,他便又劝起酒来,和杨过连干了六七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