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知道,徒儿与南溪两情相悦,互许终身,至死不渝,求师父成全!”掷地有声的话语在禁地中回荡,久久不散。
夏鸣脑子一片混乱,宽大衣袍下的双手紧攥成拳。
“你再说一遍!”
“徒儿此生非南溪不可!”沐枫话语中满是坚定。
“你……”夏鸣气得浑身颤抖。
“求师父救南溪!”话甫落,沐枫再次猛然一个磕头,迟迟没有起身。
“我堂堂沧月宗宗主,绝不会去救一个魔女!”夏鸣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望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沐枫眼中泪花闪烁,趴在地上的双手紧紧用力,攥紧了一手的泥土。
天外之境暗中有两股力量暗中涌动,七大势力隐约中有所察觉,可愣是没有查到是哪两大势力暗中有所动作。
天塬城。
“夫君,还没有儿媳妇的消息?”洛缨柔声问道。
身侧的君非天沉默不语,摇了摇头,无奈一叹。
“这可如何是好,天外之境可比星云大陆危险的多,迟迟没有消息,莫不是……”
剩下的话语全都戛然而止,洛缨瞳孔紧缩,惊魂未定,难道儿媳妇早已遭到了不测?!
儿子说过,他们在落霞森林遭受伏击,身受重伤,儿媳妇在这个时候落到了天外之境,凶多吉少。
君非夜心领神会,知晓她的担忧,心中一沉,谁也不能保证她还活着,但他们谁都希望她活得好好的。
“吉人自有天相,我会加派人手继续寻找。”
“但愿她能逢凶化吉,平安顺遂。”洛缨一阵心疼,心中祈祷上苍能护佑那个还未见过面的儿媳妇。
“聂尔说暗中还有一股势力蠢蠢欲动,也不知是哪家不安分了。”君非天满脸凝重。
“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天塬城都不惧。”洛缨轻声安抚。
自从十八年前那场突袭后,天塬城的防御更加严谨,城中之人的底细更是清清白白,完全不必担心被人针对。
“对了,如夜既然已经成亲,那和萧家的婚事也是时候该去处理了。”
“夫人说得对。”
话音刚落,一道金色流光从天而降,在君非天的面前缓缓变成一行小字。
魔族有变,速来沧月宗商议要事!
浮在半空的小字停留片刻化作流光消失不见,而君非天与洛缨一脸肃穆。
魔族,十八年了,又开始不安分了!
少顷,君非天缓缓开口,“走吧,带上赔罪礼,咱们顺道去一趟萧家,说不定还能和那个老小子一同前往沧月宗。”
“如夜正在闭关,城中不能无人,魔族事关重大,你快些动身吧。”
此言一出,君非天俊脸一沉,甚是委屈,自从儿子回来后,自家夫人的目光几乎全都落到臭小子的身上。
可怜他这个老男人,没有丝毫的对抗之力。
想到十八年的母子分离,君非天一声长叹,认命的孤身一人带着赔罪礼前往萧家。
也幸好萧家临近天塬城,去萧家不过两个时辰的路程。
时间紧迫,怕自己上门扑了个空,君非天化作流光,顷刻间消失于天际之间。
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洛缨无奈地摇了摇头。
夫妻多年,她又如何瞧不出夫君的不愿,可她与如夜骨肉分离这么多年,他回到家,身为母亲,心思自然多了些。
这人,多么多年了,还是这么的小心眼,连自己亲儿子的飞醋也吃。
君非天刚到萧家,萧家家主萧云就感觉到了,不疾不徐走向大堂,果不其然,刚到大堂,就看到了他的身影。
听到脚步声,君非天勾唇一笑,老友见面,气氛顿时多了几分豪气与轻松。
“君大哥,你怎么有空到我这而来了?”话语中的熟稔可见二人的关系甚好。
“贤弟,叨扰了。”君非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中苦笑不已。
他与萧云二人年轻时甚是投机,义结金兰,这才有了两家小辈指腹为婚的娃娃亲,可今日他这一趟,却是来退婚的。
“君大哥说笑了,你我有些日子未见了,快快请坐。”萧云爽朗一笑,虽已到中年,但却是意气风发。
君非天落座,欲言又止。
难得见他这般支支吾吾的模样,萧云眉眼一挑,十分好奇,“君大哥是有话要对我说?”
“惭愧啊,这事我当真是难以启齿。”君非天一声叹息,满是沉重。
“哦?”闻言,萧云兴趣更浓。
要知道,他这个义兄性子直爽,一向敢说敢为,就连瞧上心仪的女子都能一腔孤勇闯上门去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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