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昭没说话,一张脸黑的能滴出墨,放在宽大衣袖下的一双手已经握成了青紫,青筋乍现。
西陵钰这番话无疑让他在今天大婚的日子丢尽了颜面,面对诸位宾客的看戏,夏子昭暗暗撇开谭可儿挽着自己的手,面色难看的上前一步。
“好!好得很!西陵钰,本王今日容你,待来日,本王定将今日所遭受的一切悉数奉还!”
“本宫等着,不过昭王,本宫是代表西陵来的,有这个资格处置本宫的,只有你们东夏大都的皇帝。”
说罢,西陵钰带着谭雨柔扬长而去,谭可儿嫉恨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一张丑陋的脸因为扭曲变得更加可怖。
谭雨柔这个贱人,没想到她的命这么大,都这样了她都没死,看来她要改变一下策略了。
因为这样一段小插曲,本来备受非议的婚礼立刻变成了看笑话的聚堂,夏子昭深呼吸一口气,顶着一张阴沉生硬的脸完成了拜堂。
昭王府外,谭雨柔跟着西陵钰走出来,一路上沉默不语,直到到了西陵钰的马车外,才停住了脚步。
西陵钰转身,伸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钱袋,递给谭雨柔。
“这就当成对谭姑娘的报答。”
清冷薄幸的声音传入耳中,谭雨柔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不用了,本来说好的,我救你你带我回东夏,刚才你又救了我帮我解围,所以算下来,是我又欠你一个人情。”
西陵钰挑眉,没想到这个女人算的还挺清楚。
“既然是西陵的太子,还是尽快进宫拜见吧,欠你的人情,我会还的。阿母,我们走。”
西陵钰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心底蔓延上无边的好奇。
有意思,没想到刚到这东夏大都,就看见了如此有意思的一幕。
随即转身,上了马车。
谭雨柔跟着母亲一起回了监察府,刚想迈步进去,两个看门的拦住了他们。
“大胆!这可是监察府,岂容你们想进就进?”
谭雨柔双手环抱胸前,即便她的这张脸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但那一双眼睛还是清澈见底,带着深深的蔑视。
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毁容,再加上她这个爹冷漠无情,没认出来也很正常。
谭雨柔从腰间扯下一枚玉佩,拿到他们的面前,晃了晃了。
“哟,这不是大小姐的玉佩吗?怎么会在你们手上,难不成……”
“我乃东都监察使的嫡女,谭雨柔,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昭王府找我那个妹妹。”
二人一听,一改之前的懒散态度,“大小姐,是……是小的们有眼无珠,您莫怪罪。”
说完他们不禁有点疑惑,这个大小姐平日里不是又痴又傻的吗?怎么今日竟变得如此的清醒?
谭雨柔看都没看他们一眼,领着母亲走了进去。
一路来到正堂,谭雨柔也不废话,看着坐在主位上正在和人商议事情的监察使,自己的亲爹,开门见山。
“一别几日,不知爹爹还认不认得我?”
施施然坐下来,“阿母,你也坐啊,别客气。”
谭讳对大厅上突然出现的这个丑女瞬间诧异,之后便是深深刺眼的厌恶。
“大胆,你是哪里来的,竟敢在这里大呼小叫!来人,将他们两个赶出去!”
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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