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觉得自己听错时,一道软糯略微娇柔的嗓音响起:“好久不见啊,侯九。”
她顿时僵住,循声回望,支栀一脸冷淡高傲的站在不远处。
侯九愣住了,满脸的难以置信至极。
“很惊讶我没死掉?”她语气轻飘飘的,清楚的传入耳中:“这还要托你的福,我现在还好端端的。”
她深吸了口气,语气凌冽:“三年前没注意,留了你一条狗命,现在还想过来找死?”
她冷笑,从暗袋里掏出那把枪,带上了消音,对准她:“谁死谁活,都是后话了,现在也未可知啊。”
“三年不见,小丫头连枪都会拿了?”侯九好似一点都不心慌,嗤笑:“是玩具枪吗?要不要姑姑教你怎么开?”
支栀手紧了紧,眼底闪过一抹凛冽的凶毒之色,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呃——”侯九面露惨色,原本火红的裙子从腿部晕染开一抹深红,逐渐扩散,在大理石地板上绽开,如开在黄泉路的妖花。
瑰丽刺眼。
一枪打死太便宜她了。
支栀掩去眼底的紧张,讥笑道:“姑姑这下知道了吗?这是玩具枪吗?”
这是她第一次拿枪打在人身上,说不怕,是不可能的。
她缓缓的深呼吸,咬紧后槽牙,稳住心神,抬脚朝她走去。
侯九瞥见后方一抹黑影,惨白的脸仍然笑着:“小丫头就是小丫头,你怎么这么确定没人跟着我呢?”
下一秒,她的后脑勺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枪。
支栀不等他反应,迅速转身躲避,抬脚朝那人踹去,可自己穿的是高跟鞋,行动略显不便。
招式熟稔,行云流水,沈哲先是一惊,面露难以置信之色,但瞬间就反应过来,踢掉了支栀的枪,大喊:
“来人!快去报警,送夫人去医院!”
这个蠢货,看不出来侯九只是在利用他吗?
四面八方涌出一群人,寒意直接侵袭到四肢百骸,冷到骨髓,胸口高低的起伏着,
几个招式间,对方人多,她招架不来,被擒获。
头上的皇冠也掉落,凌乱间,她的脸更显惊心动魄。
恶狠狠的瞪着男人,一字一顿:“沈哲,最不配拿枪对着我的人除了侯九,就是你!”
“几年不见本事见长?可惜了,你私自使用枪支,等待你的是无期徒刑。”
今天她来就没想着能活着回去,但要她下半辈子都在牢狱中度过,她宁可去死。
“沈哲,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只要我不死,我就会靠杀死侯九为信念活着,活的比你们谁都久!”
“阿九的账我当然会跟你清算。”他放缓了语调,深邃的五官在灯光下竟显得那么冰冷,可怕。
他从怀里拿出一颗白色药片,身旁的人接过毫不犹豫捏住支栀的嘴,粗鲁暴躁的塞进她的喉咙,并且捏着不让她吐出来。
“唔——”情急之下,本能的控制不住咽了下去。
“混蛋!要杀便杀,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专门给那些不听话的人吃,这是给你的惩罚,这也是给阿九报仇!”掷地有声的嗓音透着毒蛇般的冷意。
“带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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