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每次用这招你烦不烦?!”
唐明奚的声音终于把楼下众人的神志拉了回,唐云见到唐明奚就这么被男人直接拦腰夺走,脸色瞬间变。
只可惜等他急急忙忙跑到二楼的时候,卧室大门已经被叶珩利落的上且反锁。
“咔嚓”声。
唐云猛地敲着大门:“叶珩!你开门!你要对小奚做什么?!”
屋内,唐明奚整个人被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天旋地转,唐明奚眼前花,等能看清楚东西时,首先看到的就是天花板。
他撑着上半身起,叶珩已经倾身覆上。
唐明奚脚用的把他往外推,声音因为生气而剧烈的颤抖:“你放开我!你混账王八蛋!我要跟你离婚!”
“离婚”这两个字再次从唐明奚嘴里说出。
叶珩从没有什么时候觉自己这么难以忍受这个词。
他右扣住唐明奚的腕,他的压在床上,下秒就重重堵住了这张让他心烦意乱的嘴。
唐明奚被吻住的时候还没反应过,脸上带着没有干涸的泪痕,双眼在瞬间瞪大了。
叶珩的吻势汹汹,青涩又急切,莽撞的落在他的唇上,野蛮的撬开他的齿。
唐明奚下巴叶珩掐着,被迫抬起头,仰着修长的脖颈,睫毛颤抖的像蝴蝶的翅膀,挂着细碎的泪珠,扑朔的落在床上。
房间内只剩下唐明奚难以承受的呜咽声,断断续续,气息急促。
他的挣扎对叶珩说就是蚍蜉撼树,唐明奚完全不知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步,只能无能为力的躺在床上任人侵.犯,屈辱和羞耻心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
不知吻了多久,唐明奚的双终于挣脱了叶珩的桎梏,只见下秒,他就抬起狠狠地扇了叶珩巴掌。
“啪”的声,清脆响亮。
空气瞬间安静了。
叶珩的理智也在脸颊滚烫的疼痛中回笼了几分,他被唐明奚毫不留情的这巴掌扇偏了头。
俊美无俦的侧脸对着唐明奚,下颚线漂亮优美,是张全然挑不出错误的脸蛋。
唐明奚现在完全无法欣赏叶珩的颜值,对方缓缓转过头,嘴角溢出点血丝,左边脸颊微微红肿。
叶珩就这么垂着眼睫与唐明奚对视,眼中翻滚着唐明奚从没有见过的阴郁和偏执。
唐明奚飞快的从床上爬起,自己被扯乱七八糟的西装重穿在身上。
他现在大脑片混乱,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起,经过刚才那场耗尽所有力气的吵架,唐明奚已经无法思考出能够处理现场情况的办法。
怎么会这样?
这和我想的剧本完全不样。
累了,毁灭吧世界。
唐明奚大脑中只有个念头,那就是“逃”。
可惜他还没走两步,叶珩又拽住了他的臂,唐明奚在怕了叶珩现在这种疯狗样的状态,条件反射的后退步。
不过这回叶珩只是他拥入怀中,死死地抱着不肯撒。
像抓着块浮木般。
唐明奚的心脏和他紧紧地贴在块儿,胸腔用力的跳动着。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只能被叶珩用力的抱着。
对方寸进尺,他按在怀里好会儿,又松开他,从他的耳尖吻到了嘴唇。
食髓知味般在他的唇上啄吻,比起刚才狂风骤雨的掠夺与侵占,此刻叶珩的动作要温柔许多。
唐明奚在累了,闭上眼认命似的不再看他。
这种无声的拒绝,比刚才在叶珩脸上扇的那巴掌还要让他心碎。
“唐明奚,你不能跟我离婚。”
叶珩的声音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除了这个,我什么答应你。”
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了那两枚素戒。
银色的戒指安静的躺在蓝色丝绒的盒子里,叶珩看着他,声音嘶哑:“我们走到这步了。”
唐明奚睁开眼,指蜷缩了下,从蓝色丝绒盒子中取出那枚较小点的戒指。
接着,在叶珩碎裂的目光中,唐明奚毫不犹豫打开窗,戒指狠狠地丢出了窗外。
“砰——”
房间的大门终于被人从外踹开。
唐云个箭步到唐明奚身边,见到他哭的红肿的双眼,和明显破皮的嘴唇,眼神不阴沉了几分。
唐诺进见到这幕也吓了跳,前世的今晚,叶珩被当众栽赃挪用明恒资金,这辈子似乎因为他重生的蝴蝶效应,所以栽赃事件没有发生。
叶珩与唐明奚的系却按照前世的轨迹点点的重合,走向无法挽回的结局。
唐云声音带着怒气:“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叶珩,小奚说的骨髓匹配是什么事情,我让你好好照顾他,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吗?”
唐诺顿了下,劝了句:“大哥,二哥跟叶珩现在这状态你也问不出什么,我看先让他们俩去休息晚上,有什么事情等到明天早上再说。”
唐云到底心疼弟弟,丢下叶珩后,唐明奚带到了客房安顿好。
临睡前他还想问什么,却见唐明奚已经疲惫的上了床,背对着他,副怎么也不愿意交谈的模样。
闹了这么出,唐明奚压根睡不着。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整理好情绪后,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
演过头了,太真情感了,怎么就没忍住真的跟叶珩吵起了。
救命啊。
唐明奚望着自己的右,愣愣地。
刚才是这只扇了男主耳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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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哭了。
唐明奚在床上坐了好会儿,怎么也睡不着。
机显示已经到了十二点,这注定是个无眠的雪夜。
唐家老宅的灯盏渐渐熄灭,夜色中,抹闪烁的灯柱划过唐明奚的窗帘。
他微微愣,鬼使神差般走到窗帘边上,掀起了角。
正对卧室的院子里,白雪茫茫,有个男人在大雪中打着电,回的走。
他似乎在找什么东西,走几步就蹲下身,在雪地里翻看会儿。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找的,也不知他要找到什么时候。
唐明奚的双腿就像被水泥浇筑在原地般,动不动的盯着那个背影。
时间分秒的过去,唐明奚不知自己在窗户边站了多久,也许是个小时,或者是两个小时。
大雪还没有停,男人身上已经覆盖了层积雪。
他再次蹲下身翻开了块雪堆,终于找到了那个东西。
灯柱下,是枚沾了雪花的素戒。
唐明奚看见那个男人半跪在地上,就像石像样凝固了,久久的凝视着戒指。
半晌,他终于动了,素戒放在唇边,沉默地吻了下。
唐明奚知,那枚素戒戴在他的无名指上,是刚刚好的尺寸。
他原本是可以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