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是林曼的传家之宝。
她平日里不是打拳就是跳舞,戴如此名贵的东西怕不小心磕坏了,因此一直把镯子锁在了抽屉里。
她抿唇道:“林阿姨,这事晚辈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当年您和耿叔叔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我,我都没来得及登门拜谢,又怎么可能怪您呢?说起来,这还是我的错。”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就是那么微妙,一句话没有说开,很有可能就成为彼此之间的隔阂,若是不把误会解除,关系渐渐淡了都不知道是何原因。
“都说是你多想了,你还不信!”铿锵的声音,是耿钦良从卧室走了出来,深邃的双眸里噙了笑,“默默一向端庄识大体,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责怪我们?”
夏默连忙起身问好:“耿叔叔两年多未见,愈加爽朗健硕了。”
这话没有丝毫奉承的意思,耿钦良一身深蓝色球服球裤,步履稳健,身躯壮硕得好像一堵墙。
“默默的话总能说到我心坎里!”耿钦良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些。
林曼接过了话,笑容和煦明朗:“你不知道,你耿叔叔每天跑步健身,夏氏没出事前,还和你父亲一有时间就去打球……”
这话原本没什么问题,但夏默听了心里却难免沉了沉,父亲从前也是运动健将,她刚开始学拳,就是受到了父亲莫大的鼓舞与支持。
现如今他和母亲进了监狱,也不知身体可还好?
心底藏了事,情绪也就不由得浮在了脸上,林曼也明显发现了这话里的问题,连忙收了声,气氛一时间竟有些尴尬。
静默半晌,还是夏默打破了沉寂,她莞尔笑了笑,起身去厨房拿了四个碗和勺,乘了银耳羹,先后端到了客厅桌上。
她声音温和:“耿叔叔,林阿姨,这是张婶做的银耳羹,快尝尝看,还是不是那味?”
林曼听到这银耳羹是张婶做的,连忙吃了一口,眉眼立马笑开了:“默默!你真是太有心了!以前去你们家,我最爱吃张婶做的饭菜,尤其是这银耳羹,清香润滑,入口即化!”
她转头看了看桌上的康帝,不觉提高了几分音调:“默默!夏总他们能有你如此心细如发的孩子,真是幸运!”
她看向耿钦良,黑眸噙了雾气,继续道:“一定是默默知道你爱喝酒,才会把这么珍贵的东西都带来了!你无论怎样,也是得帮帮她啊!”
夏默笑着没说话,只是坐回了沙发上。
她从不是什么心细如发的人,在她父母眼里,她一直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只是人总是会变的。
尤其是,当发生了一些重大变故,责任一下子堆到了她的肩上时,很多事情,她就不得不多考虑一些了。
“默默,”耿钦良看了看那瓶康帝,并没动银耳羹,但深邃的眸子里有情绪翻涌,“我在夏氏虽占股不低,但夏氏出事的缘由,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我相信你父母的为人,他们绝不可能触犯法律的准则!”
这话说得坚定不移,也说到了夏默的心坎里。
耿钦良的一双黑眸里似乎有一座坚定不移的泰山:“你放心,你父母在监狱里的一切,我都打点好了,他们不会有事的!”
“默默,放心吧!这场风波很快就会过去,夏氏也必将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