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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其他酒楼里都有特色菜,我们酒楼就这几样。这几年掌柜的只顾着把钱往自己的腰包里塞,从来不在经营方面下功夫,我们都担心再这样下去,酒楼都要关门了。”
两人是真的对这个新老板心服口服,虽然她一来就把掌柜的开除了,还对他们放下狠话,让他们有所忌惮。但是她真的有真本事,他们又不得不佩服。
“我当然会教你们,放心吧,只要你们好跟着我干,我保证,过不了多久,我们的酒楼会成为京城最大的酒楼。还有这名字也要改一改,福来,太俗气了。”
听了她的话,大家仿佛受到了鼓舞,忍不住热血沸腾。只是还不等大家鼓掌呐喊,就有人泼了一盆冷水过来。。
“你还真敢说,也不怕闪了舌头。”这么打击带报复的话,也只有萧清莲能说了。
“你敢不敢跟我打赌,三个月后,我的酒楼会成为整个京城最有名的酒楼。”玉小鱼最喜欢挑战,凡是她想做的事,就一定能做到。
萧清莲怔了一下,看着她认真的眼睛,竟然莫名的相信她不是吹牛,一定可以做到。
真是见了鬼了。
但是她还是不服气,“我当然相信,只要你把翼王妃的身份亮出来,还有谁不知道的。”
“你放心,对翼王妃这个身份我才不稀罕。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靠男人,或者靠父母的,活的就像一个寄生虫,没有一点自身价值。某些年后,最多被人说生了个好儿子,或者嫁了个好男人,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这下萧清莲整个愣住了,因为她的话,让她的心起了涟漪。就好像自己渴望已久的东西,心底里的小秘密,就这样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让她有种遇到知音的错觉。
不过此时玉小鱼已经没有理她了,把打包好的那只白斩鸡送给少年,“拿着吧。”
少年站起身来,对帮他的姑娘深深鞠了一躬,礼貌的回答,“谢谢小姐。”
“别那么客气,叫我姐姐就行了。孟飞,你爷爷到底得了什么病?有没有看大夫?大夫怎么说?”
这孩子已经够可怜了,父母都不在了,如果爷爷也去世,他就真的孤苦无依了。所以,如果可以,她还是想帮帮他。
孟飞年纪不大,但是却很成熟,提起爷爷的病情,眉心多了一抹与年龄不符的愁绪。
“为了给爷爷治病,家里的钱都花完了。大夫说,爷爷年纪大了,得了痨病,已经活不了多久了。”说到这里,眼圈开始发红。
玉小鱼拍拍少年的肩膀,这个还应该在上小学的孩子,却要肩负起一个家庭的重担,真是难为他了。都说屋漏偏逢连夜雨,穷人最怕的就是生病了。
“不用担心,等会儿我跟你一起回去,看看你爷爷的病情,也许没那么严重。”
少年的眼睛顿时一亮,激动的拉住玉小鱼的衣袖,“姐姐,你会看病么?”问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忙放开手,紧张的后退两步。他知道有钱人最讨厌的就是和穷人靠近,他们的一个衣角,是他们一辈子也买不起的。如果弄脏了小姐的衣服,他拿什么陪啊。
玉小鱼自然看出这少年的心思,根深蒂固的阶级观念,不是她能改变的,慢慢来吧。
品尝过饭菜后,玉小鱼让他们先休息两天,但是这两天算他们带薪休假。大家开始不解,后来听到她的解释都开心不已。不用干活,还能拿薪水,谁不高兴。最后她只留了阿福看店。阿福也很高兴,他说家里兄弟姐妹多,房子又少,回家也没地方住,早就把店里当家了。
然后她就带着萧清莲,跟孟飞去了他家。
孟飞住的地方很偏僻,在城东边,他们要走很远的路。孟飞和玉小鱼都习惯了,感觉不到什么,萧清莲这位千金公主可就不一样了,她出门什么时候不是马车玉撵的,走了没多久就累了。但是现在玉小鱼是主子,主子不发话,她总不能嫌累。而且,她觉得那个冒牌货也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她能坚持,自己就能坚持。
他们一边走路,玉小鱼一边问孟飞,“你爷爷以前也是做掌柜的么?”
流星说:“确切的说,他是账房,专门管帐的。但是我爷爷很老实,从来不贪污一文钱,所以做了三十年的账房,老板的也对他很满意。”
能做三十年的账房,可见那位老爷子的人品绝对靠的住。她现在愁的也是一个给她管帐的。找伙计和大厨都不难,但是一个品行好的掌柜就不容易了。也不知道那老爷子身体到底怎么样?如果真的能治好,倒是可以把他挖过来做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