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而“恶鬼”杀人论却越传越邪乎,连负责破案的警员都快被洗脑成功了。黄琅生心有不甘,决定亲自出马,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重返堂兄的凶宅,希望能从细微之处找到突破口。
一行人步入凶宅,黄琅生的目光扫过屋顶的大梁,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仔细一看,发现椽子与大梁的连接处似乎有猫腻。他赶紧招呼人搬来梯子,让小伙子爬上去一探究竟。果然,小伙子在大梁与椽子的结合处发现一个小洞,他找来一根铁棍,插进洞里一扭,奇迹发生了,大梁竟然可以移动!随着大梁的移开,屋脊上赫然出现一个足以容纳两人的大洞,直通屋顶。这下,黄琅生等人仿佛找到了新大陆,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黄琅生一听“赵荣”二字,立刻觉得此人有戏,马上安排人手去调查这位神秘的木工工头。很快,情报反馈回来,赵荣是个名声在外的巧手木匠,活儿好到连鲁班都得给他点赞。黄琅生一听,二话不说,拉上一群壮汉直奔赵荣家,一进门,没等赵荣反应过来,就给他来了个五花大绑,直接送上县衙的“VIp席”。赵荣一开始还想装傻充愣,结果一顿“竹笋炒肉”伺候下来,立马老实了。
赵荣坦白,当初黄林生找他盖房子时,有个名叫孙大奎的狠角色私下找他“谈生意”,让他在大厅房梁上做点小动作。赵荣一来怕孙大奎这个“社会大哥”,二来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只好昧着良心答应了。但他拍着胸脯保证,杀人这种高级业务他可没接,就算给他三个胆,他也不敢拿命去玩啊!
有了赵荣的供词,警察叔叔们立刻开启“全城搜捕孙大奎”模式,然而禾山虽不大,孙大奎却像人间蒸发一般,踪迹全无。显然,这家伙犯事后,麻溜儿地玩起了失踪。
黄琅生哪能善罢甘休,他发誓要给堂兄报仇雪恨,亲自挂帅,带领“琅生侦探团”展开地毯式搜索。几个月后,侦探团成员在一场庙会上闲逛时,突然发现一尊“行走的艺术品”——脸抹油彩,身披戏服,脚踩高跷,活脱脱就是孙大奎的cosplay版。他们不动声色,悄悄跟在后面,摸清了这家伙的藏身之处,火速汇报给黄琅生。
黄琅生一听,立马组织家族敢死队,手持“狼牙棒”,浩浩荡荡杀向目标地点。他们揪住那位“艺术家”,仔细一瞧,嘿,还真是孙大奎本奎!孙大奎见状,知道大事不妙,抄起一把大砍刀,瞬间变身“狂战士”,准备杀出一条血路。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还得对付一群手持武器的愤怒群众。几棍子下去,孙大奎就被打成了“人肉沙包”,然后被绑得严严实实,像拖着一只死狗一样,扔进了县衙。
孙大奎刚进公堂,还企图负隅顽抗,各种狡辩,但在“疼痛教育”的洗礼下,终于败下阵来,承认自己是杀害黄宅四口的凶手,也是那个扮鬼吓人的“特效师”,更是一手策划抢劫并独吞赃款的主谋。只是那笔钱早被他在赌坊挥霍一空,要不是输得精光,他也不至于沦落到重操旧业,靠踩高跷卖艺糊口。
从黄林生决定造新房的那一刻起,孙大奎的小心思就开始疯狂发酵,他瞄准了赵荣这块“肥肉”,软硬兼施,让赵荣在房梁上动了手脚。可这招如同给黄林生家门贴了张“好运符”,一点效果都没有。孙大奎挠破头皮,灵光一闪,决定走“惊悚路线”。
他迅速集结了一群“踩高跷俱乐部”的会员,给他们换上五颜六色的戏服,涂上比京剧脸谱还夸张的鬼脸,摇身一变,成了“午夜幽魂特遣队”。他们的如意算盘是,只要把黄林生吓得屁滚尿流,他们就能趁乱捞一笔。可黄林生那是何许人也?他宁可抱着宅子跳海,也不愿挪窝半步。这帮“鬼魅”们见好言相劝无效,干脆改用美食攻略,每天夜半三更,悄咪咪翻墙进去,顺手牵羊,把黄家的猪羊鸡鸭当成夜宵,连吃带拿,好不快活。可连着几天的“夜游生活”,他们也腻歪了,怒气值飙升,决定放大招。
孙大奎纠集了一票狠角儿,合计着来个“斩草除根”。月黑风高夜,他们化身“地狱使者”,闯入黄宅,对黄林生一家四口痛下杀手。为了把现场布置成“鬼怪凶案”,他们参照《地狱图鉴》,上演了一场“肢解秀”,断手、剖腹、挖心,愣是把黄宅变成了人体艺术展,没留下一具完整的尸首。劫财之后,众人瓜分赃款,孙大奎揣着这笔横财躲了起来。原以为风平浪静,他忍不住手痒,一头扎进赌场,结果几天工夫,银子全被老虎机吃了个精光。无奈之下,孙大奎只能重操旧业,蹬上高跷,当起了街头艺人,却没料到,这竟成了他落网的导火索。
孙大奎被捕后,供出了同伙名单。警方闻风而动,展开“捉鬼行动”,可惜只逮住了仨,剩下的仿佛人间蒸发。按照当时的大清律例,孙大奎一伙全被判处极刑,“鬼魅杀人”一案就此尘埃落定。孙大奎临刑前仰天长叹:“天要亡我,认栽!老子就是条汉子,要杀要剁,随便你们,反正我不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