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义的金三角包括缅甸掸邦和克钦邦的一部分、泰国北部清莱府、帕耀府和清迈、难府、南邦、夜丰颂等府的一部分,以及老挝的南塔省、波乔省、乌多姆赛省、沙耶武里省、琅勃拉邦省和万象省的一部分,面积约为15—20万平方公里。全\本\小\说\网
而真正含义的金三角却是由缅甸掸邦第二特区,由南、北两块地区组成。北面地区位于缅甸东北部,约在北纬22O—23O,东径98O—100O间。东北面与中国云南省临沧地区的耿马县、沧源县,思茅地区的澜沧县、西盟县、孟连县、西双版纳州的勐海县接壤。北面与缅甸第一特区(果敢)相连。南面与缅甸掸邦第四特区相邻。西面至缅甸第二条大江——萨尔温江(怒江),与滚弄、当阳等城镇隔江相望。面积约1。7万平方公里,人口约40万。南面地区与泰国接壤,面积约1。3万平方公里,人口约20万。
金三角大部分是海拔千米以上的山区,非常适合罂粟安家落户。并且丛林密布,交通闭塞,三国政府鞭长莫及,都为种植罂粟提供了政治、经济以及地理、气候等方面得天独厚的条件。“金三角”一半以上的可耕地用于种植罂粟,有些地方80%以上的土地都种植了罂粟。
由于金三角地区的鸦片质量上乘,多被加工成精制毒品海洛因,“双狮绕地球牌”东南亚海洛因已经成为高质量海洛因的专用名词,销往世界各地。10公斤鸦片在原产地售价17000-20000元人民币,可提炼1公斤海洛因。1公斤海洛因在当地售价30000人民币,走私到中国云南,上涨至40000-60000人民币。再走私至上海、广州、北京售价变成100000-150000人民币。在香港,1公斤海洛因售价是500000港币。到日本则是80000000-100000000日圆,而在美国,则是800000-1500000美元。巨大的中间利润驱使许多人走上武装贩毒的道路。
鸦片的计量单位是“拽”、“抗”、“夹”。1拽=10抗=100夹,一拽=1。625公斤,价格大约是2700元一拽。在金三角汉语在這里是比佤族语更通用的语言。可见在美国盟国的势力的打压下,金三角的大毒枭们早已经把重点转移到了中国大陆,试图打通一条经由云南,广州,香港,日本一直到美国的路线。
鸦片最早是由英国人引进的,他们手把手地教会当地人种罂粟,从此罂粟在這片温暖干燥的土地疯狂蔓延。但是金三角的鸦片种植却和日本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日军侵略缅甸失败后从飞机上撒下一种叫做紫茎泽兰的植物种子(当地人叫飞机草),這种见地疯长的植物很快抢走了土地中所有的养分,邻近的植物都因为没有养分死去。而飞机草本身是一种没有任何用处的植物,它甚至有毒,连动物都不吃。它以用惊人的繁殖速度扩散,所到之处,土地变得贫瘠。而只有罂粟顽强地在飞机草丛中划出自己的地盘,靠着烟农的悉心照料,盛放出绚烂的恶之花。
但是当地毒品泛滥的最主要原因并不是由于金三角的人民生活水平低下的问题。而是当地政府和大毒枭对金钱的渴求,普通的种植农民每户都要按90元一抗的价格交给政府3抗鸦片,而一抗鸦片的市价是280元。而毒枭统治下的农民的鸦片则交由毒贩们提纯成海洛因,而农民得到的价值却只是一块指头大的鸦片膏可以换一碗米干(类似米线的一种当地食物),市值3块。而毒贩们赚到钱却疯狂的用来购买武器,股票,房产等等。
目前金三角的最大毒枭鲍有祥,,拥有42辆世界顶级汽车,包括轿车、跑车、越野、商务车;拥有缅甸移动最大股权,投资6亿美金;拥有缅甸五月花集团,下属企业包括缅甸最大的银行和珠宝公司、贸易公司;拥有缅甸航空公司全部股权,每个女儿出嫁给3000万人民币陪嫁(他共有10个女儿,两个儿子,和两个老婆)。由此可见毒品利润的巨大。
从空地又走了好久,我们才到达了那个叫沙老大的住所,后来听说期间曾经经过好多的明哨和暗哨,可是我却一个也没看见。
沙老大的住所与其说是房子,倒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的城镇,城镇里竹楼林立,而中间最高最大的那个房子自然就是他们所说的沙老大的住所了,在這个所有房子都是竹篾做墙、铁皮做顶的小城镇中,沙老大家的气派显而易见,一座大宅院,里面是两层西式洋楼和诸多附属建筑。房子用的是最高档的柚木,大的水晶吊灯。
我被安排到了一个小偏厅等候,门口有几个手拿AK47的武装人员看守着,看来想逃出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过了一段时间,两个人带着這个沙老大来到了我所在的地方。
沙老大和我想象的样子差不多,光光的秃头,样子彪悍有余聪明不足,看来要先给他一个下马威,要不说不定這个不经大脑的家伙会一下子把我干掉。想到這里,我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弄的沙老大身边的两个吓了一跳,而沙老大也是一楞。
“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我横横的问道,然后把我的那个证件(真是能救命啊)啪的摔到了他们面前。沙老大身边的老二慌忙的拣了起来,递给了沙老大,然后三个人齐堆的看了起来。
可是等他们真的看明白以后,三个人的脸色好比拉了N天的肚子一样,要多绿有多绿。
“你?是国际刑警?”老二不相信的指着我问道,怎么不相信?你可以去任何地方证实一下,说到這里我嘿嘿一笑,“老二,踢到铁板上了吧?”其实说句实话,是我踢到了才对,可惜我不敢说而已。
“不知道,刑警阁下来我们這个穷乡僻壤有何贵干啊。”沙老大不愧是一方枭雄,处变不惊的反应还是有的。
“好说好说,只是来溜达溜达,看看风景,不知道沙老大招待不招待呢?”我随口敷衍道,***,不是你们把老子请来的吗,还问我来做什么,要不现在我正在和小丁甜蜜蜜呢,靠的。
“不过呢,我要先澄清一点事情,就是把刚才那两位老哥的货弄坏了,实在是抱歉啊,所以這里有点小意思估计应该可以赔偿二位的损失了吧?”说道這里我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沙老大没有接,而是给老二使了个眼色,老二很聪明的拿了过去。
“哦,既然是這样,那老弟就在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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