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城‘门’守备,白狼盗匪再加上县衙里的一干衙役捕快将近500来号人马都是黄仁的手下了,这么一股官匪军相互勾结的势力,在谷城横行霸道,为所‘欲’为是一点都不奇怪。
黄仁没有选择直接侵占白家基业这种粗暴的手段,反而是选择联姻的方式一点点的蚕食白家,在秦墨阳看来这种吃相已经很好看了,如果换作是秦墨阳,他肯定不会选后一种费时费力还有可能生出‘波’澜的手段,直接让白狼盗匪进城肆虐一番,城中的这些大户人家不都成了无主之物,尽收官府囊中。
秦墨阳将心中的疑‘惑’说出口来,白家父子脸‘色’勃然大变,心里面生出一股凉意,这尼玛得是多么凶残的人才能生出这般歹毒心思,果然与传闻中动辄灭人满‘门’的血煞派的作风如出一辙。
秦墨阳微微抬了下眼皮子看着几人的表情,不屑至极地笑了下,“一群蠢货,难怪会被黄仁玩‘弄’于鼓掌之中。”
“你说什么?”到底是不谙世事的白家大公子,竟然还有胆气冲撞秦墨阳,头顶被纱布裹着也不改热血中二的气质,秦墨阳决定不与这种白痴计较,嘴里冷冷地道:“你们当黄仁就没有动过这种念头,还是你们天真的以为是对方发了善心才跟你们磨叽,抢人家财有省时省力的做法不取,若不是心有顾忌,难不成是脑袋被‘门’夹坏了?”
好在白景园也不是真的智障,脸‘色’一怔,心里面却是不得不承认秦墨阳说的在理,这么说来,那狗官必然是心有顾忌,可是这顾忌又是什么呢?白大公子想破了脑袋却是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莫非是?是了是了,定是这样。”两兄弟看着白善礼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视一眼,心里面更是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答案,连忙问道:“父亲,这到底是何意?”
“为父猜想的也不一定对,还是让这位少侠来说吧。”白善礼摇了摇头看向了秦墨阳。
“整个谷城里黄仁按理来说无需有任何顾忌,但是他偏偏有顾忌,那么问题只能是出自他们内部,也就是说知县黄仁,守备将领,白狼盗匪,看似是一股势力,实则是三方博弈,他们之间并不全是一条心,一起谋利却也相互提防。盗匪破城,知县固然有责,但是守备更是死罪,试问如此守备焉敢将身家‘性’命‘交’予他人,若是黄仁参他一本,告他故意放贼寇入城,他该如何是好,就算官军一心,又能和城外的盗匪真的一条心么?军匪勾结便是与虎谋皮,谁是虎?大开城‘门’,便是‘逼’这白狼盗匪化作凶虎啊,到时候说不好便要上演一场武松打虎的戏码,还不一定是人杀虎,还是虎吃人呢。”秦墨阳从来都是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人心,一番推论理所当然。
“武松打虎?”白景园诧异地问了句,见秦墨阳没有解释,倒也没有关心这个细枝末节,他是真正服气了,单凭一点点信息便可以猜测出如此多的东西,而且还有可能就是真相,这种人的心智着实可怕,至少他白大公子是拍马也追不上的。
白善礼却是比儿子想的更多一些,对方三言两语之间对人‘性’的揣摩,逻辑的严密,还有言语中的自信,根本不像是在推论而是就好像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这种自信到可怕的人物又是被何人断去了一臂,能‘逼’着这种人到处躲藏,血煞派又得是一个多么恐怖的角‘色’,他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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