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谁让你要把追风送给我,我想這世上很少有马能追得上它……”我得意地笑着。\\Www、qВ5、cOM/
李元霸不服气地顶了回来,“二哥的马也是百里挑一的好马,应该可以和追风不相上下。”
“你二哥的马?那我倒是没见过,不过,秦大哥的黄骠马跑起来倒是风驰电掣般……”我顿了顿,想起了秦琼的黄骠马。唉,已经有半年多没有见到秦琼了,我真的有些想他了。他一直像哥哥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守护着我,在最低落的时候听我倾诉,轻轻慰抚我,在得意的时候任我撒娇,蛮横,对着他,我总是有被宠的满足感,他是這个时空中唯一让我感觉像亲人的人……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那日我们两人就那样匆匆分散了,他一定很担心我,也许该想办法捎个信给他……
“明,你在想什么呢?”李元霸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好不容易求二哥让我们出来玩,你怎么反而闷闷不乐的?”
“没有。”我拉下他的手,随意问道:“你二哥這次怎么会同意让我们出来玩的?”
前不久,北方才刚发生了一桩大事,马邑富豪隋鹰扬府校尉刘武周,杀死马邑太守王仁恭,集兵万余人,自称太守,领兵攻占汾阳宫,后勾结突厥,被始毕可汗封为“定杨天子”,其势直逼太原,成了李家父子一个不大不小的心腹之患,一时晋阳形势变得有些紧张。而李世民居然会同意這个时候让我和李元霸出门游玩,倒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哦,那日我遇见二哥,他说刘武周此时立足未稳,不会轻易来攻打太原的,所以目前晋阳城还是安全的。前几日,刘先生说什么杨广要东征高丽,爹和二哥他们现在只管招募兵士就行了。”李元霸猛眨着眼睛,努力回想着,“而且二哥一定会派人暗中跟着我们,他做事一向沉稳,从不出纰漏,所以你可以放心。”
“派人暗中跟着我们?”我环顾四周,“怎么我都没看见有人?”
李元霸笑了,“如果被你看见了,那还叫暗中?”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在脑中串连起李元霸的话,有些明白了。看来李家父子头脑很清晰,借着刘武周占据汾阳宫的事件,谎称隋炀帝要东征高丽,趁机扩军,只要百姓入李渊的兵营就可免去征伐高丽,百姓当然宁愿守卫乡土而不愿远征辽东,如此一来,李渊只要数日就可募集十万士兵以供己用。此举,不但能招募兵士,扩充军队,而且还能加剧太原一带百姓对隋炀帝的怨恨,他们起兵就又多了一分胜算,是个一箭双雕的好计策。
呵……如此损人而利己的主意,一定是李世民和刘文静這两个狡诈的家伙想出来的。
“恩,好累……”我打了个呵欠,拉了拉身上的长袍,席地坐下,闭上眼睛,靠着身后的树,准备打个盹,修养生息。
“明,你這是干吗?”李元霸看我坐下,忙问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不会是想躺在這里睡觉吧?”
“是啊,有何不可?”我懒洋洋地应道,今天的阳光晒得人好舒服,這样的午后,在野外睡个觉,可是人生一大乐事。
“不要!明!快起来,我们去打打猎,要不就去赛赛马,总之不要在這里睡觉啦!”李元霸抓着我左摇右晃,我只闭着眼睛装睡,根本不理他,好一会,他觉得没趣了,扔下我,一个人骑上马,往前奔去了。
“呵……”终于走了,耳根清净了,我嗅着空气中淡淡的泥土味和草木香,将手枕在头下,惬意地躺在大树下,享受這难得的悠闲与宁静。
我梦见一个花的世界,漫天花瓣飞舞,像无数绯红的雪絮从天空落下,很快就把我全身覆盖住。有一瓣顽皮的花还落在我的唇上,甜甜的,柔柔的,像一支羽毛轻轻刷过我的唇。
灼热的气息,细滑地拂在脸上,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我的身体仿佛被蛛网缠住了,扯也扯不断,拈也拈不掉。
“呃……”好难受,我呻吟了一声,感觉有个巨硕重物压在身上,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我不顾一切拚命挣扎着,却依然摆脱不掉胸口上的沉重感,我奋力睁开眼睛看去。
他……靠得太近了,近得能让我清楚地看见他深蓝眼眸中疯狂、晶亮的光芒,是李世民……
为什么他会在這里?我仍在梦中么?
我昏沉沉地看着他,他的唇轻划过我的脸颊,在我的唇边慢慢游走。
“明……你是我的……是我的……”他的声音低沉而魅惑。
是梦吧?也因为是梦,所以我完全无法动弹,只能无助瘫在他的怀里,他湿濡的舌尖正轻舔着我的双唇,细细地描绘着唇型,温热的感觉透过敏感的唇席遍全身。
我已经可以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全身血脉贲张,渐渐热起来的血液快速流动着,就如春天解冻的河流,冰破、冰沉、冰融,春潮涨起来了。
鼻间似乎还闻到熟悉的淡淡麝香,這真的是梦么?梦里也能闻到香味么?
我觉得脑中一片晕沉,不由嘤咛了一声,他的舌趁势钻入我的唇内,湿滑的舌灵蛇一般卷住我来不及退缩的舌,毫无顾忌的翻搅、吸吮了起来,如狂风般温热灼烫地在我唇内卷动,恣意探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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