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古禾的话让苍啼不屑一顾地笑了一声:“算了吧,我连自己师父的心思都能猜错,我还能猜对什么?
行了,我得走了,我要去查一些东西,温闲和阿云就交给您了。”
古禾思索着,终是又把那把扇子递到了他面前:“拿着吧,拿来扇扇风也好。
而且,你要查的事情多少有些危险,留个后手也是好的。”
苍啼望着扇子皱紧了眉,犹豫再三,终归是收下:“行吧,我想您了,就看看扇子。”
说完,苍啼转身便直接飞离了院子。
望着那在月光下身着青衣逐渐远去的身影,古禾无力地摇了摇头,回到了屋内。
在苍啼离开后的第七天,温少侠才慢慢地醒了过来。
当找遍整个院子也没找到苍啼时,结合先前他就有过不告而别的行为,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中升起。
正好古禾回来了,温闲连忙上前询问:“古伯,算命…那个,苍啼先生去哪了?”
“哦,温少侠醒了,他给你留了信,我拿给你。”说完,古伯到房内拿出了一个信封。
温闲接过以后连忙打开,只见信上短短地写了两句话:“苍某给你留信了,这次不算不告而别,江湖有缘再会。
哦对了,城东会心堂的郎中不错,温少侠可以去看看,治治耳朵红的毛病。
苍啼留。”
看完信,温闲只觉得自己血气上涌,怒火将他彻底包围。
只见他猛地一下把信纸拍在了院中的桌子上,指着信纸,宛如那是苍啼一般连连大骂:“你这叫不算不告而别?真是个死骗子!”
望着他那愤怒的模样,古禾笑盈盈地抱着手臂站在他的身旁:“温少侠就不想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多久?”
“七天。”
温闲:“???”
这时,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拿起信纸指着,气到结结巴巴地对古禾说道:“他…他给我下药了?”
古禾满脸笑容好的回答:“没错。”
“这个该死的算命先生,不行,我得找他去!”说完,温闲转身便想往门外跑。
但忽然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他在哪,又回来问古禾。
可惜了,古禾也不知道。
听到古禾也不知,温闲失望地坐在凳子上,就这样呆呆地望着那张信纸。
也不知为何,此刻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先前所经历的那些不过是一场易碎的梦。
他以为他们已经算是生死之交了,自己也知道了他所藏着的东西,而且也是用心地对待他。
但如今他却依旧不告而别。
哪有朋友是这样做的?
望着他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古禾叹息了一声,去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温闲:“温少侠不是还有想去查的事吗?”
温闲握紧茶杯。
本来兴致勃勃,但不知为何,在被丢下以后哪怕他先前特别想去查蝎尸殿,此刻也已经全无心情。
望着他握着茶杯那纠结模样,古禾继续道:“温少侠放心,还有我呢,他若联系我,我定会告诉你,去查你想查的事情吧,否则那小猢狲该笑话你了。”
随着古禾的话,温闲已经能想象出苍啼嘲笑自己的模样。
可现在也不知怎的,他宁愿这家伙现在就出现把自己好好地嘲笑一通。
最终,他喝了茶,站起身好好地向古禾行了个礼:“那古伯,如果有他的消息麻烦告诉我,我要好好的跟他算算账。”
说完,温闲转身便想离开。
这时,古禾喊住他,走到温闲面前,语重心长地与他道:“温少侠,老夫有句话想要送给您。
老夫希望您日后了解一个人是用心,而非用眼睛或者用听的。
我想您用心去了解后,会发现很多事情与您所想的完全不同。”
这话让温闲有些疑惑,想要问问他具体指的是什么。
但还未开口,古禾又道:“对了,您接下来要去哪?有了那小猢狲的消息,我也好联系您。”
“哦,”温闲也不再想那句话的事,连忙回答道 ,“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