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风追着问,灵剑在一旁偷着笑,眉眼盈盈处尽是诗情画意,吓得出尘眼睛望着别处。
“举出几个正儿八经的例子你有多少作为呀。”
出尘的元婴不断地提醒他什么八岁还尿过床、九岁库大娘还偶尔给他喂饭、十岁曾经爬上自家大柜顶偷红枣吃之类事迹,但出尘觉得那算不上什么“严重问题”,就全给忽略了。
“好吧,答不上来吧,那就是说你好歹还算个君子,这话没错吧?”
出尘倒是想争辩,说自己自小坏,往女同学书包里放癞蛤蟆什么的,但想了想,那好像都是孙悦辰的光荣历史,于是没有办法,只好默认了。
“你不否认就好,那么你看看我这个女弟子灵剑,你自己她算不算‘美丽贤淑的女子’呢?”敖风步步进逼,黑红色的脸膛咄咄逼人。
“嗯,灵剑妹妹自然当得上美丽贤淑四个字。”出尘再怎么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
“那就好了,我看你们俩,一个少年英俊,才华横溢,一个美丽贤淑,端庄秀雅,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今天就给你们作主,定下这门亲事如何?”说到这里灵剑的头已经快垂到肚子上了,可那双耳朵可是竖得直直的,深怕漏听了一个字。
让敖风和灵剑大感意外的是,出尘连一点犹豫也没有就回答:“承蒙前辈如此错爱,晚辈十分感动,但此事实在不妥。”
灵剑一听此言,立刻泫然欲泪。敖风大为意外,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好像要冒出火来。“不妥?为什么?难道你觉得我敖风的徒弟配不上武佛的弟子吗?要知道,我们龙族可是好大的一家子。”
“前辈误会了,灵剑妹妹天生丽质,性格善良刚毅,不管是谁能娶到她都是前生修来的福气,哪有配不上晚辈的道理?”这几句话出尘却是说得掷地有声。
“那就是了。你小子执意不肯,今天非给我说出一番道理来。”敖风的红黑脸膛现在有些紫。
“晚辈已经定了亲了,故此不能应允前辈。”
这一句话有如晴天霹雳,顿时震得灵剑摇摇晃晃。敖风听了也不觉呆住了,愣了一下才赶忙问:“你这话当真?”
“千真万确,晚辈不敢对前辈说谎。”
“哦,真是可惜了这样一桩好事,”敖风叹了一口气接着问:“那女方是何人?”
“是我青梅竹马的女友,我们十五岁就定下了终身。”
“噢?十五岁就定下终身?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并无媒妁之言,因为是我们俩自己认识的;但父母之命是有的,我们两家老人都是同意的。”
“哦,是这样,那你能不能退亲呢?”敖风已经在考虑下一步了。
“不能,”出尘回答得斩钉截铁。“我们俩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谁离了对方都是不行的。”
“是这样?那么你被困在锁仙岛上也有几年了吧,怎么知道那边没有变化呢?”敖风还抱着一线希望。
“我知道她没有变。前辈请看,”出尘从身上解下玉佩,递给敖风:“这半边玉佩我们俩一人一块,哪怕走得再远,我们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心思。我知道,她还在等着我,等着和我再见的那一天。”
“好吧,但有一句话我还是想讲,不知你能不能听听?”敖风知道事不可为,但又想看能不能有次一等的解决办法:他实在是舍不得这么个徒弟女婿。
“前辈请讲。”
“这句话我事先可没问过灵剑,但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有的,不若灵剑和那人都嫁给你,岂不也是美事?”那边听的灵剑也呆了,她过去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但事情轮到自己身上,好像只要能跟她的“公子”在一起,和别人分享也不算太糟糕。
出尘还是摇头:“前辈,现今世界已经变了,外面都在提倡一夫一妻,男女平等。此事万万不可。”
“万万不可?常言道:天不变,道亦不变,自古就有的规矩,哪能说变就变?”
“前辈,世道真的变了。现今外面的普通人虽说不会仙法,但有火车、轮船、飞机、潜水艇,也可以上天、入地、下海,干那些古时候的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天变了,所以大家遵循的道理和法则也要变。况且我一心对待春妹,她是我的未婚妻子,一点委屈也不想她受的。所以此事请前辈再休提起。”
敖风见事不可为,只得罢了,灵剑含着泪说:“公子如此纯情,灵剑更为敬佩。”
出尘回答:“灵剑妹妹是个好姑娘,天下好男人多得很,妹妹自可寻到良配。”灵剑心里悄悄地想:还有谁有你好?不过嘴上再也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敖风在一旁说:“也罢,也罢,我敖风本想做个月老也没做成。我看你俩虽然没有红线系足,却也曾同生共死,不如就结成兄妹如何?”
出尘想想也好,这样说不定就可以断了灵剑的念想。灵剑也自欣喜:天下干兄妹最后成亲的不知凡几,师父此计大妙。
两人当场义结金兰,八拜为交。虽然灵剑已经有两万多岁了,但没修**形的时候不算,后来魂魄不全也不算,所以只算十六岁。从此她不再叫出尘公子,改称尘哥。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