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长大了有哥哥样了。”
孟夏心里很温暖,大家都很照顾自己。
可是也不好意思自己坐着让大家忙活。
上官峰:“这么多大老爷们在呢,哪有让你忙活的道理。
孟夏笑了,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怕上官峰看出来,放在桌下的手捏着衣角,缓了一会才好。
摆好餐具后,郑耀、武辰、郑槐他们三个自觉的回了房间换好了上官峰给大家准备的衣服。
三个男孩子相继从后院出来,穿着同款的卫衣,像是三兄弟一样。
吃饭的时候,上官峰挑了一只最大的螃蟹给孟夏。
孟夏看着螃蟹不知如何是好。
武辰抢过孟夏碗里的螃蟹。
“峰叔,我妹妹过敏了,这只螃蟹我代为笑纳了。”
“过敏严不严重啊?”
“还好没什么事,过几天就能好了。”
孟夏有很多忌口,武辰不动声色的把那盘白灼生菜放到了孟夏跟前,孟夏感激的看了看武辰,低头吃着生菜。
孟夏坐了没一会,有些累了,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又不好意思说要回去,他们几个喝的正在兴头上,怕扫了大家的兴。
郑耀突然说道:“要是困了就先回去休息吧,不用陪我们。”
郑槐:“对,我们这老能唠了,等我们可没头。”
“那行,不好意思啦,我是有些困了,先回里面睡觉啦。”
“去吧,对了,我新装了空调,最近天气热,别忘了开啊,遥控在床头柜上。”
“好的,你们玩吧,我过去啦。”
孟夏起来的时候没了力气,郑耀刚要起来去扶,武辰在孟夏旁边,抢先扶了孟夏一把。
“没事吧,生病了?”
“没有峰叔,就是刚才腿麻了一时没注意。”
“那武辰,快扶着孟夏回去吧。”
“没事峰叔,我自己可以。”
武辰担忧的看着孟夏,孟夏对他笑笑就回去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孟夏看伤口那有渗出一点血,应该是正常现象,幸好没有染到衣服上。
孟夏从口袋里拿出之前医生给的纱布,又缠了几圈,弄好后,整个人都有些脱力了,这样也没办法洗澡了,就去洗手间简单擦了擦,换上了之前上官峰准备的衣服,衣服上是洗衣液的味道,应该是新洗的。
也难为上官峰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细心的照顾大家。
孟夏拿出床单,上面是洗衣液和阳光的味道,铺床单的时候,歇了好多次,终于铺好了。
没有像平时那样,和上官“聊天”,对着上官的照片说了晚安就睡觉了。
喝到后面,武辰最先喝多的,郑槐扶着他去了对面的房间,回来后郑槐和也喝多了,最后只剩郑耀和上官峰。
郑耀了解自己的酒量,来之前提前吃了解酒药,喝了很多也没有醉意。
“峰叔,周国强后备箱里的钱是您烧的吧?”
上官峰正在吃饭,听郑耀这么一说,差点呛到,郑耀把饮料递给了他。
“你怎么知道?”
“那个监控我看了好几遍,身形比较像您。”
“那武辰…”
“他没发现,放心那段监控我找人清除了,其他人不会再看见了。”
“没想到,还是留下了尾巴,还要你帮忙收。”
“没事,顺手的事情。”
“峰叔都记在心里了,这件事别告诉武辰,咱们走一个。”
两个人喝了一会,最后还是上官峰喝多了。
郑耀搀着他回了他房间。
郑耀也开始迷糊起来,又怕孟夏早上起来收拾桌子,迷迷糊糊的收拾好,就回到了孟夏对面的房间,和郑槐、武辰一起睡了。
明明有洁癖的自己,第一次和别人一起睡觉,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排斥。
孟夏很早就起来了,本想去大厅收拾卫生的,没想到已经收拾好了。
看大家都没起来,可能昨晚他们聊到很晚,孟夏还是有些累,又回去睡了一觉,刚睡着没一会就被电话吵醒了。
是孟夏妈妈。
“喂?”
妈妈听出孟夏声音有些干。
“都几点了你还不起来。”
听着妈妈歇斯底里的声音,孟夏知道,这是又不开心了。
“昨天睡的有些晚。”
“让你去滨城是想让你在你姐姐那好好学习,有不会的好问她,你到那享福去了?好吃懒做几点了还睡觉,在人家住,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早上也不说给你姐做饭,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孟夏其实挺惧怕接到妈妈电话的,每次接到她的电话,她总有办法让自己的好心情“一扫而光”。
“姐姐出差了。”
“你可真有主意啊,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你这脑子里想什么呢,出差了你还在那干什么,不赶紧回来!”
“那我和姐姐说一声。”
“你说了人家能让你走吗,买完票再和她说。”
孟夏觉得这样做不太好,可妈妈的性格自己也明白…
“好。”
“好什么好,你自己没有想法啊别我说什么都说好,然后像你那个死爹一样,背着我想干什么干什么,我看你就是玩野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这样的,谁能和你一起玩,我都嫌恶心。”
孟夏知道,妈妈这是又和爸爸吵架了,可自己不明白,吵架本身就是让人不高兴的事情,妈妈已经不高兴了,还要给自己打电话让自己也不高兴…
这是什么道理。
孟夏的伤口又有些疼了。
“还有别的事吗?”
“本来想和你好好聊聊天,你看你这样,真是和你一说话就生气,等你回来的,看我不揍你一顿的。”
“那怎么做,你才能高兴?”
“你和你那个死爹,去死我就高兴了,我上辈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这辈子和你们成一家了,你们可要害死我了…”
孟夏也在想,自己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
孟夏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生理作用,被妈妈这么一说,伤口更痛了,痛到坐都坐不了,只能躺着。
“我一会去买票,先挂了。”
“一和你说话你就不耐烦,赶着投胎啊,还是要死了着急。”
孟夏痛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可能是要死了。”
孟夏心力憔悴没有力气再应付她,挂断电话后就关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