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但是,她照样夺了那一年的花神,可把汴京的贵女们气得不行,纷纷指责她投机取巧,偏偏她所做的一切都符合春日宴的规矩,哪怕那些贵女再不满,也不能夺了她的花神称号。
第二年的春日宴,那群贵女就重新改了规则,可惜的是第二年她就成婚了,没有参加,让那一届的贵女扼腕长叹。
“皇兄原本是想让苏予方尚公主的,但因为你……他出局了。这样,你有没有高兴些?”赵启安漫不经心的说道。
他绝不会承认,他是为了哄月宁安高兴,才把这个只有皇家和苏家知道的消息,说给月宁安听的。
“这还真是个好消息。”月宁安确实是高兴了。
没办法,她就是这么小心眼,只要苏家人不痛快,她就痛快了。
“行了,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件事的,苏予方的事你别着急,也别轻举妄动。我知道那对母子在你手上,你把他们藏好,别让苏家知道。钱家那里你也别动手,虽说你是好心,不想让钱家被苏予方骗,可万一钱家认为你隐瞒三年才说,是故意看他们家笑话,那就
不美了。”
他知道月宁安行事有分寸,但现在已不是当初,月宁安不仅没了一品将军夫人的名号,还是陆家的下堂妇。
天知道,会不会有人拿踩月宁安来讨好陆家。
月宁安笑盈盈地朝赵启安拱了拱手,“那就劳烦赵大人了。”有人代劳,不用自己沾手,月宁安哪里会拒绝。
“你这女人,真是现实,没好处就冷着脸,有好处了马上笑!”赵启安真想把手上的纸揉成一团,砸到月宁安的脸上。
可是,他有点舍不得!
月宁安撇撇嘴:“我与赵大人并不熟。”大家连熟人都称不上,威胁逼迫她不说,应下她的事还做不到,居然还想要她对他笑,赵启安的脸是有多大?
她说话时,依旧面带笑容,赵启安却从她的笑脸中看出了嘲讽,赵启安一阵憋屈,“以后,就会熟起来的!”
“但愿吧!”月宁安敷衍的道。
她跟赵启安就算再熟,也不可能是朋友。
赵启安是她不得不认的主子,她月宁安下半生得为赵启安卖命。这样的他们,一开始就注定,不可能是朋友,不可能深交。
月宁安说完,见赵启安没有离开的意思,问了一句,“还有别的事吗?赵大人?”
“没事,本大人就不能坐一坐?”赵启安正要起身,听到月宁安的话,屁股就不动了。
他偏不走,月宁安能拿他怎么样?
“赵大人请便。”月宁安确实不能拿赵启安怎么样,可她能拿自己
怎么样。
月宁安二话不说,就将桌上所有的账册放进抽屉,当着赵启安的面上锁,然后说了一句,“失陪了,赵大人。”
人就往外走了。
“你这女人……”赵启安坐目瞪口呆地看着月宁安的背影,不敢相信月宁安居然把他一个人留下。
月宁安是不是忘了他的身份?
他现在,可是月宁安的上峰!
月宁安这么狂,不怕惹怒他吗?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打开又关上,月宁安用实际行动告诉赵启安,她……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