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齐国公府,她也不想回什么劳什子的褚玉院。
于是,她便打了个哈哈说道:“娘,现在她们还没有说过,许是因为最近太忙了。这不今儿早上齐国公打仗回来了嘛?想来,他们有不少事要做,一时半会儿的想不起来,也是有的。”
说罢乔玉妙眼珠子一转,扯开话题:“娘,别问我了,家里怎么样?”
舒清温柔浅笑的表情瞬时一僵:“家里啊,家里自然都挺好的。妙妙,你不用担心娘家的事情,过好夫家的日子才是正经,再说家里都好着呢?”
舒清的性子实在柔弱单纯,根本不懂如何掩饰眼神,柔和的眸光中忧色从眼底浮了上来,在乌黑的眸子里越来越浓。
乔玉妙目光在舒清脸上转了一圈,最后定在她的垂凤眼:“是吗?”
舒清进来的时候,乔玉妙就见她哪怕朱唇浮着笑意,眼里也藏着五分忧愁。到现在嘴角也往下撇了,五分的忧愁扩大到了整个眼眸。
乔玉妙心里可以肯定,这宣平侯里的孤儿寡母必定出事了。
她原本想问问关于合离的事情,但是见舒清这样一副模样,便先摁下想问合离的心思,转而先问起这孤儿寡母的事情。
“娘,家里有事情?”
“没,没有,妙妙,别问了。”舒清摇摇头。
乔玉妙眨了下眼,既然她娘不愿说,那她就用猜的。
“娘,有人欺负你?”乔玉妙眉稍一凝,声音不自觉的沉了一些。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人欺负娘亲。”舒清连连摆手。
乔玉妙放轻了声音,却是用最肯定的语气说道:“那就是弟弟的事了?”
舒清眸光一顿,垂了眼眸,咽了口唾沫:“妙妙,你莫要多想了。”
“那就是了。”乔玉妙自言自语的点点头。
“妙妙,你已经嫁到齐国公府了,娘知道,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家里的事情,有娘在,你就不要操心了,你过的好了,娘亲才放心。”
乔玉妙心中越发狐疑,也许是因为这具身子跟眼前的妇人有血缘关系,也许是因为她为舒清拳拳母爱所动容。她心里越发为这孤儿寡母担忧起来。
她佯装生气,套话起来:“娘这是说我已经出嫁了,不要多管闲事吗?”
“哎,妙妙,娘哪里是这个意思?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管你是在闺阁之中,还是已经出嫁,都是娘的心头肉。”舒清道。
“弟弟怎么了?”乔玉妙放柔了声音,试探的问道。
舒清叹了一口气,眉心那一点朱砂痣,似乎也抹上了一层忧愁。
“娘?”乔玉妙又轻轻唤了声。
“唉—”舒清长长叹了一口气,终于把宣平侯府里的事情,告诉了乔玉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