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关乎国运的会议 1

家的一些常用的手段，这也使国务院的几位当家对下面怎么配合有了方向。

    资源项目的议题搞定后，下面就是关于为中小型私企和集体企业提供金融服务的问题，高明知道后来这些企业在整个国民经济中发挥的巨大作用，一旦他们得到好的土壤和肥料会迸发出无限的活力，所以坚持让方国栋把这项议案摆到国事的议程上来。但这个问题在中央的内部意见还是有些分歧的，所以目前还是处在探讨阶段，批示还没有下来。现在能做的就是把方案准备得更完善些，争取能够打动领导层。高明的建议是由中金公司下面再成立一个金融分公司，专门为中小型企业提供融资、顾问服务，融资的方式可以很灵活，比如直接作为风险投资入股，并购，借贷，或由中金公司担保在社会上发行利息高于国债的企业债券，业绩好潜力大的可以把债券卖到国外的金融市场。这项形式在西方发达国家已是很常见了，但在当时的国内还是个陌生的领域，所以高明费了很大力气来讲解这些手段。

    搞定了所有的项目后，下面是由高明统一向经委、计委、国防科工委的领导汇总。汇报后，高明提出了一个问题，就是这么大的一笔资金投放的市场中去，比然会对GDP有一个强力的拉动，那么会不会造成相应的一些负效应，比如通货膨胀，经济过热等状况的出现。国家首席经济学家林耀祖说道：‘小高啊，这个问题提的好，问在了点上。这个问题我们考虑过了，首先，如你所说，这些投入肯定会对GDP起到强力的拉动，这是显而易见的。那么，至于通货膨胀的问题，我想不会那么严重，因为我们所投资的项目大部分是属于高新技术范畴，对于大宗的基本资源商品不会有什么实质的刺激，当然，不排除其中一些项目会引起资源价格的波动，但这个波动可以看成是可控制的范围之内的波动，不会引发大范围的全面涨价，并且，其中对节能节耗技术的投资也会在长期的范畴内起到降低对这些资源的消耗的正面作用。总结起来一句话，这种有选择的着重于技术更新、创新的大规模投资不会引起通货膨胀，而且会拉动就业，并可以在相关的产业链上成规模地形成相应的具有高素质的科技人才大军，实现经济的持续和无烟增长，不知道我的这种解释有没有回答你的问题？’

    高明点点头说：‘嗯，林老，您的回答再清楚不过了，我这下全明白了，而且又跟您学了一手，佩服佩服，真不愧是经济学界的泰斗啊！呵呵，我没啥问题啦！’林耀祖笑道：‘哈哈，小高啊，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啦，你这么大的手笔投到国家建设上，我们几个老头子佩服你还来不及呢！’高明笑着说：‘哪里，这是我作为一个中国人的本分嘛，就象一个公共汽车司机每天开好车干好他的本分一样，都是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这不过我做的是金融操作，搞得是数字，他操作的是方向盘，搞得是公里数而已。’林耀祖和在场的领导们都大笑起来，林耀祖说道：‘你这个比方虽然有道理，但还是有些强词夺理呀，你就不要谦虚了，你知道吗，我们这些老头子听到这件事高兴得几天没睡好觉啊，天佑中华呀！’说着眼眶有些湿润，有几位两鬓斑白的专家也在一旁不胜唏嘘。

    高明说：‘林老，各位领导、前辈，谢谢各位的抬爱了，其实我真的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而且我就是出了点钱，真正艰苦的工作不还要靠所有勤奋工作的人来做吗？咱们还是回到工作上吧，你们在这么夸我我都不知道哪是北了！’众人都笑起来，回到了议程上。

    接下来的讨论是这些资金的监督问题，最后决定各部门抽调代表组成一个审计工作组，负责监督和审查资金的落实和使用。接着，大家又各自提出了一些问题，解决后这个会就算圆满结束了。主持这个汇报会的一位副总理站起来笑吟吟地说：‘好吧，那么，各位同志还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有……’刚说道这里，高明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各位领导不会介意吧？’他是财神爷，给国家贡献了几十亿的资金，在座的看他的眼神都会放光，感谢还来不及呢，这提出问题自然不会介意。那副总理说：‘哦，当然不介意，你是财神爷嘛，哈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