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即便是在西藏都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无奈只能是解释,“我自身对于这方面的信息十分的缺乏,何况鉴赏和科考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何况这次我参加科考队学到很多东西,让我成长不少。”
“任先生,文教授所说的这次发现的墓穴主人的身份是你的功劳,真是如此吗?”
媒体为了博人眼球,自然是要多刁钻的问题就会问多刁钻的问题。何况刚才任长生也说过了,他不过是来学习的,所以对于是他所发现的墓穴主人的身份,媒体还是有一定的怀疑的。
任长生冷眼看了一眼发言的记者,这才谦虚的说道:“不敢居功,我不过是碰巧对元代的这个人物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在联想到之后才会一吐为快。我相信文教授乃至是在场的科考队成员都能够知道。”
“墓穴的主人身份到底是谁?”
在绕了好几个弯子之后才有媒体问出了这个大家最为关心的问题,任长生长嘘了一口气,“刘秉忠!”
众人听到之后立马就大惊,当知道是元代的古墓的时候,这些人自然是对元代的历史进行了一定的了解。对于刘秉忠的名字自然是不陌生的。而在任长生说完这些话之后很多记者都拿出随身多带的东西进行查询。
“在墓穴上我们找到了年份,是昭和51年,也就是1275年,墓穴的主人是刘姓,自然推断是元代著名的汉人大臣刘秉忠。”
任长生的话音刚落,立马就有人提出质疑,“元代虽然并不是汉人当家,但是刘姓的人依旧是十分的多,为何就如此武断是刘秉忠。还是只是你凭空猜测,刻意将这些信息给套上去得出的结论。”
这个记者的言语十分的犀利,任长生冷眼看了一下,只让刚才提问的记者觉得后背发凉。只是很快,他的目光就挪开,冷眼说道:“考古是一个严谨的过程,并不是和大家所认为的一般想到什么就能够说什么。我会做出这样的推断,是因为我有足够的证据!”
任长生的话竟然是让所有的媒体都无话可说。
“不仅仅是年份,还有刘姓。同时我们在墓穴之人的腰间玉饰上还发现了一个忠字。同时石棺上还有月季花的图案,而刘秉忠正是邢台人,月季就是邢台的象征。”
任长生的话音落下,他此刻一场的坚定,并没有一点犹豫也没有一丝的胆怯。这让文教授更是对他赞赏有加。
只是媒体可是鸡蛋里面挑骨头的角色,“任先生,你刚才所说的是1275年,不过据我所知,刘秉忠在历史上所记载的去世年份是1274年,所以这个推断明显是不正确的。”
“刚才我们所查找的资料也是如此,对此任先生你作何解释。”
“根据我们了解,你是廖老的徒弟,而文教授早年和廖老也有渊源,我们是不是就有理由相信你之所以能够加入到科考队是因为廖老的关系,而并不是因为自身的能力。”
“……”
任长生看着这些人,无非就是想要搏一个头条而已,还真的是拼了。
“这位记者,你会有这样的问题是因为你怀疑文教授的人品还是怀疑廖老的人品?”
这一句反问竟然是让那个记者的脸瞬间垮了。他既然是做这一行的,自然是明白文教授和廖老的地位,而这两个都是他所无法撼动的。
看到那个记者的脸色之后,任长生才回答其余的问题。
而此刻站在他身旁的文教授也是为他捏了一把汗,要说以前他面对记者的时候并没有如此之多的刁钻的问题。但是奈何今天的记者竟然就像是吃了炸弹一般,专挑这样的问题询问。
何况他之前可没有注意到刘秉忠去世的年份问题,当听到这个的时候,心中咯噔一下。只是再看向任长生,却发现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才稍微的放心一些。
“对于大家所说的,刘秉忠的去世年份是在1274年,我了解的资料也是如此。只是大家也都知道,刘秉忠的家乡是在邢台,离西藏有很远的距离,所以墓穴的建造时间是在1275年完工的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看了看下面的媒体,任长生又继续说道:“大家也都知道,古代的交通十分的不发达,而且道路也并不是和今天一样四通八达,都是修好的公路,汽车的时速可以达到一百功力以上。但是在古代都是靠马,自然速度跟不上。长途跋涉自然是要有一定的时间差异。”
众人闻言也觉得有理,并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深究。
身后的人都为任长生捏了一把汗,为他的反应迅速点赞。唯独秦朗脸上的怒意十分的明显,想不到任长生竟然连这样的问题都能够回答完全。
之后记者又询问了一番关于古墓的事情,任长生也一一解答,并没有发生更大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