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如醉下意识的看到了床上的胡旷,解药她已经制造出来了,准备今日就给胡将军解毒的,省的到时候引起南宫柯的怀疑。
既然是奉旨前来给将军治病,要是拖延的时间久了一些,只怕是会毁了她神医的名声的。
等一等,圣旨?
如醉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然的看到了自己手中的纸张,上面红色的印章,十分的显眼,也是十分的熟悉,她是在南宫柯的圣旨上见到过得,没错,就是在南宫柯的圣旨上见到的。
这是,南疆的皇帝的玉玺!
只是,这样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如醉小心翼翼的将纸张给收了起来,起身到了一边的床边,施针开始给胡旷解毒。约莫是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胡旷的手心,额头,嘴角,开始慢慢的流淌出来黑色的血迹,看的触目惊心。
不过很快的功夫,这些血迹的流淌就停止了,紧接着,如醉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手中的药丸子给扔到了胡旷的嘴里,端了杯水,喂到了胡旷的嘴里。
现在,她需要一个人来帮着她,将黑衣人的身份给打听出来,她现在就只是猜测,然而现在她需要的就是真实的身份,确凿的证据来证明她的猜测。
胡旷本就是中毒所导致的昏迷,如醉解毒的法子十分的迅猛,所以胡旷也就是很快的苏醒了过来。
刚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如醉在自己的面前,胡旷尚且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如醉胡旷醒了,三言两语的将这段时间的事情大概的给胡旷说了一声,包括这施芸的事情,以及在冷宫掩人耳目的事情。
“姑娘,这些事情,本将军已经知道了。”胡旷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的,看来当真的是没有什么事情了,也是考虑到胡旷的身体强硬,所以如醉才会选择了那么迅猛的解毒的办法。
胡旷虽然是一直的在昏迷之中的,但是很多的事情,他还是有意识的,所以现在如醉这么的一说出来,他就是立刻的就有了印象。
“姑娘的救命之恩,本将军无以为报。”胡旷也知道是如醉救了他,所以对着如醉,抱拳行礼。
如醉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对着自己行礼,所以急忙的就将胡旷给扶了起来,“我是医者,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不用这么客气。胡将军,你既然已经是知道了这些事情,想必也是知道,原本着,我是没有打算让你这么快的就醒过来的。”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她想要知道黑衣人的身份,但是手边没有她自己可以用的人,至于容尘,他们还在冷战,实在不想要去说这些事情。更何况,她总是隐隐的有一种感觉,黑衣人一定是认识胡旷的。
“敢问姑娘有什么吩咐?”将他送到这里来的事情,必然的也是爷的主意,所以既然现在如醉姑娘这么快的让他醒过来了,想必一定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他去做才是。
如醉直接的将自己刚才收好了的信件给取了出来,递给了胡旷,昨晚冷宫里来了不速之客的事情,如醉也一样的没有瞒着胡旷,都和他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姑娘,这是?”胡旷不由的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上面的那个印鉴在看。
“不错,那就是南疆的玉玺。”如醉开口,就冲着这胡旷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至于信件上面的内容,太过于的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就好像是有人刻意的将字迹给模糊了一样。
“姑娘,这个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了?”他是一国的将军,自然的知道一个国家的玉玺代表着什么,现在却是直接的出现在了这个地方,怎么可能不让他震惊?
“从施芸的身上找出来的。”如醉也没有任何的隐瞒,“是昨晚那个黑衣人留下的。”如醉还没有等胡旷开口询问,直接的自己就说了出来,没有任何的隐瞒。
黑衣人?
胡旷将手中的信件给折叠好了,交给了如醉,“姑娘让本将军这么快的醒了过来,是为了黑衣人?”胡旷也不是有勇无谋的人,所以很快的就猜到了如醉的心思。
如醉点头,“自然。今日,黑衣人应该还会过来,到时候,我希望你能将他给留下来。”说白了,就是将那个人给扣下来就是了。黑衣人既然可以躲过容尘的眼线进来,外面的那些人,就一定的不是他的对手,至于一直的躺在这屋中的胡旷,到时候只要是继续的这么躺着,也绝对的不会引起黑衣人的怀疑,所以可以很轻而易举的将黑衣人给拿下。
胡旷看了一眼如醉,沉默了些许,眼神微微的有些闪躲,终究还是看着如醉,答应了下来,“本将军,自会尽力。”莫不是,那孩子真的回来了?
还是选在了这个时候。
尽力?如醉对于这个词语有些微微的反感,只能够给胡旷下达了死命令,“胡将军,我要的不是尽力,是必须。”她虽然的不是胡旷的主子,但是很多的时候,这言语之间的语气,像极了爷,也总是会给人不自觉的压力,就比如说是现在这样,不怒而威的样子,直接的让胡旷应下来,“姑娘放心,这黑衣人,本将军定会将他留下来。”
说不准,这还是旧相识吶。
如醉看了一眼胡旷,面色还是有些苍白,和昏迷着的时候没有什么过多的差别,因而直接的就是将胡旷给继续的躺在了床上,“将军,在施芸好起来之前,只怕还是要麻烦您继续的躺在这里假装没有苏醒了。”她留在冷宫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南疆的将军胡旷解毒的,现在胡旷的毒要是被所有人都知道给解了,那么她可就没有正当的理由留在冷宫了,也就没有办法继续的给施芸治疗了。
所以,胡旷这种样子,还是要继续的假装下去。
“姑娘客气了,不就是装病,这点,本将军最擅长。”如今不过就只是假装了一下病重的人罢了,过去他假装女子的时候,可是要比现在困难的多了。
“胭脂将军,果然的是名不虚传。”如醉猛然的想到了胡旷的这个称呼,没有半点的讽刺的意思,当真的是满满的夸赞。胡旷的确的是一个不一般的将军,或者说,在容尘手下重用的人,似乎都没有什么等闲之辈。
“姑娘谬赞了。”若是在之前,有人用这个称呼来称呼他的话,多多少少的他还是会有一些生气的,毕竟的这对于一个在沙场上面征战杀敌的将军来说,实在的是最大的讽刺,但是现在听到这个称呼从如醉姑娘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完全的没有半点的生气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她的语气,让人感觉的到满满的都是尊重。
如醉转身,缓缓的将施芸头上的银针慢慢的拔了下来,这是一个精细的过程,如醉从来的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在治疗施芸的,毕竟的是在头上施针,这就是注定了需要比在别的地方施针多上几倍的难度。
就连现在拔针,都是要有着不小的难度的。
“姑娘,她的现状究竟如何了?”胡旷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施芸,是一种出自内心的关心。
如醉自然的是没有听出来这语气中超乎寻常人的关心,因而只是将施芸现在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施芸现在虽然是还没有完全的恢复,但是实际上,已经是有了很大的稳定了,最起码的,施芸现在的情绪,不会像之前那样,突然的发疯,也不会突然的悸动踌躇起来,施芸现在的情况,就好像是被稳定下来了一样,虽然还是一样的泪流满面,让人不知道在说一些什么的时候居多。但是这已经是很明显的进步了。
“她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我是医者,不是她家的孩子,所以我的医术再高,也是不能够将她给彻底的治好了,施芸很明显的是有心病,这心病还须心药医,是自古以来的道理。”说完,如醉还特意的看了胡旷一眼。
其实说白了,她就是想要看一看,胡旷究竟是不是会将黑衣人给留下来,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证明,昨夜的黑衣人就是施芸的孩子,但是这样的认知,就一直的徘徊在如醉的脑中。所以她现在,就是在逼着胡旷将黑衣人给留下了。
她都已经告诉了胡旷,这施芸的病情,只有她最为记挂的孩子才可以好好的治愈,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先将黑衣人给留下来,她有些担心胡旷会将黑衣人放走,所以就搬出了施芸。
他们想要治好施芸的想法,只是会比她更加的急切,更加的重视,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的将施芸给搬了出来,有了这么一个正当的理由,有施芸在这里,她不担心胡旷会继续的放过黑衣人。
胡旷也不是不知道如醉的意思,只不过是一直的没有说明而已,所以到了现在,他也是直接的就答应了下来,“姑娘不用如此的担心,既然本将军已经是答应了姑娘,就一定的不会食言。”大丈夫做人做事,从来的都应该是一言九鼎。
“好,今夜,我就静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