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一般。更难以理解的是当程思泯醒来后,说我们从峨眉山下来的时候我以为他在和我开玩笑,结果兰小茜醒了也如此说,还说得有板有眼的。
“这几日难道是我自己在做梦?”我开始疑惑不解起来。
“不不不!我明明很清晰,这几日的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是他们三人都睡着了,而是我从那神秘的小山村把他们拉到了这里……”我猛的摇了摇头,告诉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我们在乐山市区停车吃了午饭,饭桌上他二人有说有笑,兴高采烈的说着游玩峨眉山景观的种种趣闻。我一句话未插,仔细的听着,发现他们不像是在说瞎话,而是亲身经历了一般。我越听越心惊,于是我不时的拿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们。
韵儿一直沉睡着,好像还略略有些发烧,这让我起了更多的疑虑,也更加担忧起来。
午饭一结束,我便急着上路,那二人原本还想在市区逗留一日,却被我以韵儿身体不适拒绝了,催促着他们回省城去。这一路上我老是神经兮兮,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时刻的监视着我们,让我不由得内心发毛。所以我想尽快的回到省城去,逃离这个怪异的地方。
下午三时许的时候,我们便驶入了市区,我先将兰小茜送到了九里提她的家中,然后掉头准备送程思泯回南门去。哪知道那小子见兰小茜走了,笑着说不想回去,一个人在家连口热饭菜也没有,要去我家里。我知道他说的不假,贵姨前些日子就回老家去了,他回去确实是一个人。于是我只得摇了摇头,载着他一同往我家里开去。
一到家里,母亲笑着说知道我们今天要回来,一大早就用白果炖好了一只老母鸡。程思泯那小子一听,拍着掌一个劲的叫好,仿佛这里原本是他的家一般。这两年父亲一直在县城里面上班,时不时的过来小住几日。母亲见我抱着韵儿上楼,急忙问道:“孩子怎么了?”
“可能是受了点风寒,有点发烧。”我皱着眉头说道。母亲一听这话,急忙上前去摸韵儿的额头,摸了一下后说道:“哟,额头滚烫,睡得这么沉,怕是真感冒了。”说完后母亲接过韵儿,喊了她几声,那孩子依然沉睡着,没有声响。
“前日你打电话都说大家好好的,今天回来怎么就感冒了?”母亲一边查看着韵儿一边有些责备着我说道。
“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母亲望了我一眼,说道:“我说前天中午你打电话回来的时候,都说大家都没事,玩得挺开心的,怎么今天回来韵儿就感冒了。”
“我前天打电话回来?”我满头疑惑的问道。
“你前日不是这样说的吗?”母亲见我这幅表情,抬起头来也开始疑惑的望着我说道。
“什么?”我满头雾水瞪大着眼睛望着她,我完全不知道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想前几日我们一直被困在那小山村里面,信号全无,我又如何能给她打电话回去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