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模样,粗胳膊粗腿,双手抱胸,如同铁塔一般矗立在哪里,纹丝不动。
这时候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打量完三人后我厉声喝道:“你们,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那隗司安哈哈一笑,说道:“做什么?年轻人,你这话说得好没由头。第一次是你们自己进来的,我们好菜好饭的招待着,你们不领情,四处窥探,想方设法的走了,如今又自己进来了,还来问我们到底要做什么?”
我冷笑着说道:“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了?你在半道上装着受伤,一步步的把我们骗到这里来,弄了一些障眼法出来,让我们走不出去,如今还把我孩子的魂魄给扣住了。恩将仇报,你说,你是何居心?”我越说越激动,此刻愤怒早已压抑住了恐惧,我指着那对面的三人大声责问着。
那隗司安嘿嘿的笑着,并没搭话,这时候他旁边的那老妇耸了耸眉头,嘶哑着嗓子说道:“不要问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去自己该去的地方,这里,便是你的归宿,我们做这一切,都是领你前来,到该来的地方来!”
“什么?”听了那老妇这莫名的言语,我满头疑惑的望着她问道。
那隗司安笑着说道:“莫问归途路,南柯梦短人,鹿饮寒涧下,鱼归清海滨。”
我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正要发作,三叔伸手拦住了我。此前他一直静静的站在我身旁打量着对方,这时候只听他开口说道:“三位的意思是,不让我们离开了?”
“你可以离去,他得留下!”隗司安似笑非笑的说道。
“那小女孩的魂魄也可以还给我们?”三叔继续问道。
那隗司安诡异一笑,点头说道:“不错,只要他留下了,都可以交给你们!”
我一听他这话后,证实了韵儿的魂魄果然在他们手里,一想到这里我立刻便来了气,大声的说道:“凭什么,你们凭什么要我留下来?我偷你们的了?抢你们的了?还是犯了你们这里的王法?”
隗司安笑呵呵的说道:“你没有偷我们的,也没有抢我们的,我们留你下来也不是为难你,而是让你来做我们的王,不生不死,不灭不尽,享尽荣华富贵……”那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将双手高举,如同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在感谢主的恩赐一般,不停的唱着颂歌。
“什么?”听了他这一番稀奇古怪的话,弄得我满头雾水,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这时候三叔呵呵的笑着说道:“你们要他留下,凭什么呢?”那老者微微一笑,说道:“不凭什么,这里,是他该来的地方,最终的归宿。”
我听了这话,有些骇然,内心突然升起了巨大的恐惧。三叔缓缓踱步向前走了两三步,挡在我前面对着他们说道:“尊驾,车有车道,马有马道,人有人道,鬼也有鬼道!我不管你们是何方神圣,也不问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请把那小女孩的魂魄交给我,然后让我们走,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否则,呵呵……”
那老妇冷笑着接过话去说道:“否则怎么样?”
三叔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否则咱们动起手来,怕是伤了和气!”
那隗司安一听三叔这话,哈哈一笑,说道:“大祭司,这汉族巫师仿佛是在威胁你呢!”那老妇冷着脸膛说道:“威胁!哈哈,我嘎卓姆从来不怕别人威胁!该留的一定要留,该走的赶快走,不然该留的要留,该走的也走不掉了。”
一听他二人这话,三叔冷笑着说道:“好大的口气,没想到这峨边县内,还有如此狂妄蛮横的高人呢!”
我在三叔后面听着他们吵着,有些疑惑,真没想到这地方的人个个都不会说汉语,也听不懂我们说的话,哪知道这两人却不但能听懂,那一口汉话还说得相当顺溜。
这时候那老妇眉毛一挑,猛的一跺鸠头杖,厉声说道:“狂妄又咋样?我看你这矮胖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一听她这话,三叔沉着嗓子说道:“我看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是你们!咱们今日非走不可,我看你们又奈何。”说完后三叔一把拉住我,就要往外面走去。
那隗司安见状,脸色一阴,立刻给他旁边的粗壮汉子努了努嘴,示意了一下,那汉子眼珠子一瞪,大步流星走上前来,张开双臂就要来拦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