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对着我爆了一句粗口,猛的往着我的后背拍了一巴掌,然后坏笑着挤眉眨眼的说道:“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nn一听他这话,我哈哈一笑,拧着他的后颈子说道:“别一天说些没个正经的话,等会别人听到不笑掉大牙才怪,要是小茜听到了,不把你一脚给踹了才怪!”nn他被我拧着大声的尖叫着,然后我二人打打闹闹的往楼下去了。到楼下的时候,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给你说,这事情真是有些怪,自从上次从乐山回去后,兰小茜就没有来找过我了!”nn“什么,她这半个多月从来没有来找过你?”一听这话,我心头一怔,急忙停下脚步看着他问道。nn程思泯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别说来找我,就是电话也没有打一个过来。”nn我又问道:“你没有主动联系她?”nn“我联系她干嘛?她不来缠着我,我倒是松了一口气!”那小子瞪了我一眼说道。nn我思索了片刻,然后说道:“这事不对啊,小茜可是粘你得很,以前三天两头就要往你办公室跑,如今怎么可能说不理你就不理你了呢!”nn程思泯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说道:“是啊,虽然她不来缠着我我倒是挺开心的,可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对了,前天,就是上周五的时候,我看到她在网上,忍不住问她在做什么,结果她不冷不热的说她正忙,然后便不理我了!你说怪不怪?”nn我笑着说道:“你就是贱皮子,她对你好的时候你厌烦她,她不理你的时候你又不习惯了!”nn程思泯摇头说道:“什么不习惯,你是知道的,她不来招惹我,我巴不得呢!只是她突然这样,让我一时半会反倒不适应了,更重要的是感觉不对劲……”nn听了他这话,我虽然有些疑惑,但见三叔他们已经走远,于是我笑着摇了摇头,拉着程思泯的胳膊大步的往前走去。nn原来我去接程思泯和金教授的时候,三叔已经在茶楼不远的一家中餐馆定了餐,如今我们十人,刚好坐了满满一桌。nn我们这群人中,要数无尘道长年纪最长,于是大家把他推上了主位,金教授和果基金坡分别坐到他的左右两边,然后相木匠和潘光奇挨着金教授,兹莫挨在金坡旁边,其他人坐在下位。nn待凉菜上完后,无尘道长起身招呼大家举杯,一同欢迎金教授的前来,大家一番客气和寒暄过后,便开始吃喝起来。这里是一家传统的中餐馆,菜品也为典型的家常菜,大家说说笑笑,一边吃着一边聊着。nn那金教授不愧是讲台上下来的人,也是个话痨,与无尘道长、相木匠和三叔他们聊得火热,什么话题都能接得上口。对于那道家文化和巫觋文化,他同样也是了然于胸,说得头头是道,可见这人学问大,知识渊博。nn特别是他对于这川南少数民族的传统文化,仿佛研究得极其透彻,说得头头是道如数家珍。在话题聊开的过程中,很多彝家的历史、远古传说和一些掌故轶事,那果基金坡和兹莫毕摩知道得模棱两可的事情,他都能说出个门道来。nn所谓行家一张口,便知有没有,一顿饭下来,大家对金教授青眼有加,极其佩服。nn他对我们说他年轻的时候在大凉山做过知青,后来恢复高考后考上了民大,然后做了八年的中学教员,又去民大进修,因为导师的推荐,留校任职,最后慢慢的被聘为了民大的教授。nn从他的口里我们得知,他虽然在讲台上教授哲学,但研究民俗文化三十余年,特别是对于川南大凉山的彝家文化,更是沉迷其中,醉心于此。nn聊到尽兴的时候,他竟然还用彝语与兹莫毕摩交谈了起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除了潘光奇和果基金坡在旁边笑着不断点头外,我们听得茫然,个个面面相窥,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nn午宴快要结束的时候,所有人都对他竖起了大指母,盛赞他知识面广,学问渊博。对于大家的赞美之词,那白胖教授笑着摆手说得:“欸,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相互学习,相互学习,疑义相与析嘛!”nn大伙笑着与他继续交谈,整个过程中,那果基金坡话比较少,一直微笑的听着他们聊的话题,偶尔插上一句话去,不过这中途他还请教了金教授两个彝家的民俗问题,当那金教授作答了,他极其满意连忙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