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争了。nn无尘道长笑呵呵的说道:“巫王这面子,咱们不给怕是说不过去,走吧走吧,多给我点几个素菜要紧。”那道长一边说,一边吆喝着大家快下楼去。nn大伙哈哈的笑着,边走边聊,一起往着楼下走去。我走在最后,这时候程思泯一把拉住了我,捏着我的胳膊说道:“好哇,你竟然还有这么多事情满着我!”我对着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很多事情,没办法给你说,你要是想听,回去我慢慢的告诉你。”nn那小子一听,狠狠的拧了一下我的腰部,我咧着嘴不敢叫出声来,然后我们跟在大伙身后,往着茶楼下走去。nn下楼没走多久,便看到一家规模不小的盐帮菜,果基金坡说道:“这自贡菜还不错,咸淡合宜,我看各位前辈要不就委屈一下,在此吃点饭菜。”nn见请客的人如此说,大家一齐说好,便互相谦让着往餐馆内走去,那饭馆堂子比较大,如今正值用餐高峰,举目望去老老少少的人已经坐了大半数的桌子,服务员们端着盘子四处走动,不停的忙碌着。nn老板娘热情的把我们引入一间包间,大伙入座后,果基金坡请大家点菜,大伙都推过来推过去的,于是果基金坡只得在老板娘的介绍下,自己点了十来个这里热销的菜品。nn待饭菜上了一半后,果基金坡又要了一瓶上好的大曲酒,笑着说道:“酒壮英雄胆,愿意喝的少喝一点,不愿意喝的这里也有其它果汁饮料,我要开车,只能浅尝辄止,略略表示一下。”nn大伙都点了点头,相木匠大声说道:“都是大老爷们,除了他们三个开车的,谁都不能去喝那些个甜水汤汁。”他一说完后又回头对着樊厨子说道:“樊小利,你要来一瓶豆奶?”nn樊厨子瞪了相木匠一眼,说道:“耶,相老叔,你这是看不起人呢!未必我就不能喝酒嗦!”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白酒在面前。”nn大伙都笑了起来,三叔笑着说道:“相老叔你就不懂了,樊小利可是自带三分醉,那可是个酒中仙,我怕你老人家还拼不过他呢!”nn潘光奇也跟着说道:“师兄,你可是忘了,我樊大哥那可是酿酒行家,你说他的儿子不会喝酒,只怕是要笑话人。”nn一听二人这话,大伙又哈哈的笑了起来,兹莫毕摩笑着说道:“各位随时说说笑笑,感情极好,好耍得很,好耍得很!”nn相木匠捋着胡须说道:“兹莫毕摩要是觉得有趣,以后多来咱们伏龙山耍耍,我陪你四处转转,每天都会有人做东请客,我也跟着顺便吃点好的。”nn兹莫毕摩连忙道谢,说道:“那感情好,那感情好,等这忙过了,我可一定得去川东拜会拜会大家。”nn相木匠笑着说道:“只要你们彝家的好朋友过来,我们自然是要热情招待的。”nn金教授也笑着说道:“四海之内皆兄弟,大伙空了来成都,我也做东,请大家好好坐坐。”nn于是大伙急忙道谢,一群人说说笑笑,觥筹交错,饮至半酣。因为要开车的缘故,我、程思泯和果基金坡几乎都没有饮酒,只是略略的表示了一下。这饭桌上虽然要讲礼节,但人命关天的事情还是要谨记,毕竟行车安全重要。nn真是人不可貌相,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那金书诚教授,长得白白胖胖的看上去有些斯文,却是个饮酒高手。众人已是微醺之时,依然见他头脑很是清晰的同大家聊着天下的奇闻异事和怪谈秘录。nn到了晚上快八点的时候,我们这晚宴才结束,于是大家搀扶着相互上车。无尘道长、相木匠和兹莫毕摩上了果基金坡的车,潘光奇和樊厨子上了我的车。我回头一看,三叔陪着金教授上了程思泯的车,他二人相见恨晚,年龄又相当,仿佛有聊不完的话题。nn从峨边县出来后,因为黑竹沟是国家级旅游景区,如今路也修得非常好,晚上车少人稀,汽车飞驰而去,一个多小时后我们便来到了黑竹沟镇。nn大家在镇上下了车后,一群人聚在一起商量着事情,相木匠说道:“我看咱们还是从古井乡那边的天怒石上面下去,我们去过两次,算是轻车熟路,这样对我们更有利些。”nn一听这话,大伙都点了点点头,于是我们又上了车,往着前面的古井乡驶去。那乡场离黑竹沟镇也就七八里的距离,不到二十分钟我们便到了头次停车的那大草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