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身子刚恢复,让奴婢来吧。”小玲一边说一边接过依落手上在给花儿浇水的洒水壶。
依落也觉着乏了,她现在只要做一点事情就会很累,想到处去走走也是力不从心,“嗯。”
“落儿!”依落刚休息下来,耳畔就听那一如既往的温柔喊声。
“今天这么早就过来了?”依落微微一笑。
“我有事和你说。”皓月声线略微有些急,有些紧张。
“好,进屋去说。”
皓月点头,扶着依落往屋里走,神色有些凝重。。
“落儿,南宫冥绝来了。今天早朝拜贴就呈现在了朝堂。”
依落身子一歪,如那风中残线,脑中回想往日点滴,让她胸前一闷。
他为何又要来?既然当初那么决绝,今日又何必来?
泪珠在她眼眶里打转,就在泪珠快要掉下之极,依落用手臂挡住,并且在心里告诫自己,为他流的泪太多了,不能在为他流泪,不值得。
“来了就来了,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依落表面平静,实者她的心里如波涛海浪。
“我当然知道跟你没有什么关系,我担心的是你为了躲避他,会离开。”皓月的声音急如快流的瀑布,他从收到拜贴就一直想着此事。
皓月的话让依落心里五味杂陈,心酸不已。
“皓月,我,我. ..”依落启唇,却又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皓月为她做了那么多,她无法在学当初皓月为自己受伤时,那般去残忍拒绝他。
皓月,我欠的情,我该怎么还?
“落儿,我等你!一个六年不够,那就两个六年,三个六年,甚至更多。”皓月神情淡淡,字里之间却深情不浅!
“皓月,皇后是良人!”依落迟疑许久还是把这句埋藏在心中已久的话说了出来,她不能耽搁皓月。
她知道皓月对她的情,但心只有一个纵然已经被伤碎,却还是装不进别人。
“我的良人是你!”皓月不做它想直言,接着在说道:“我先走了,晚膳在过来。”皓月话完如逃离般快离开。
看着皓月的背影,依落流下两滴湿泪。
为什么自己可以一次又一次践踏皓月的深情?一次又一次的割他心?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想及此依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而原本只是一滴一滴落下的泪,此刻如那洪水翻滚!
“落儿,如果我比南宫冥绝早些认识你,你会不会爱上我?”走出外面皓月停下脚步看向依落寝殿自言自语细声问着。
潮安居,天王朝安置各国使者处。
南宫冥绝身着一身绛红色底色的金丝镶边长袍,左手负背在瑟瑟秋风之中,墨发随风飞起,飘散在风中。
坚硬的背影在秋风之中,看上去有那么一丝丝悲凉。
落儿,六年了,如果六年前没有发生那些事情,六年之间我和你该是多幸福!还有我们的孩子。
“王爷,圣天王朝国君来了。”飞鹤走进屋恭敬道。
闻言,南宫冥绝转身看向赫连皓月,“你先退下。”
飞鹤走出屋,南宫冥绝看了一眼赫连皓月,那眼中夹带着悠然点点的怒火之星,“落儿,还好吗?”
所有的怒气,愤怒,全部都被南宫冥绝压制在心中,他只想知道依落还好吗。
“好与不好,跟韩王有关系吗?”赫连皓月一句话帮依落撇清了和南宫冥绝的关系,但南宫冥绝是什么人,岂会因为赫连皓月的一句话就妥协。
“六年前,韩王已休妻。”赫连皓月再次开口。赫连皓月这次来找南宫冥绝是依落让他来的。不过,就算依落不让他来,他也会来的。
“六年前,若不是你带走落儿,本王和她之间的误会早已解除,也不会持续六年之久。”南宫冥绝如同开始一般忍着心中的怒火,因为他来的目的是带走落儿,而不是和赫连皓月拼杀。
“若是六年前,朕没有带走落儿,只怕她早就被你伤害的没有了性命。又何来解除误会?”赫连皓月语气冷了几分,虽然时隔六年之久,但想起曾经发生的时候,他心中还是有些后怕。
“本王要见落儿。”南宫冥绝沉默许久开口。
“不可能。”赫连皓月直接拒绝,不作它想。
“赫连皓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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