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佳沐只感觉有股奇怪的感觉袭来,身上一会热一会冷,而且头晕的要命。
周围的路灯打在池奎铭的脸上,那却是比黑脸包公还要黑的面色。
“住手。”池奎铭冰冷的话语响在乔佳沐的耳畔,只可惜那个晕乎乎的女人根本就听不见,大手继续拍着他的脸。
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对他,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吧。
池奎铭咽下心口那股怒气,一掌顺着乔佳沐的后脑勺劈下去。
“啊......痛......”乔佳沐惨叫一声后,却没有了声响。
整个人软塌塌的挂在池奎铭的身上,那样子像极了沙漠里求生的人,在紧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池奎铭眯着眼看她,奇怪她怎么会有这种反应的,他只是想让她有点痛意,然后放开他的脸。
“喂......”叫出的声音没有人应。
“乔佳沐......”池奎铭觉得这辈子他所有的霉运都从遇见乔佳沐那一刻开始了,他只恨刚才的那一掌没有尽全力,他真的很想用足力,废了她。
以为她只是睡着了,池奎铭便拉开车门将她扔进了车里,随后绕到驾驶位置,准备驱车离开。
看了眼睡在副驾驶位置上软塌塌的女人,池奎铭懊恼一声,手还是伸出,给她将安全带系上。
那手却在准备离开的时候触及到一抹温度,那么滚烫。
像是被电着般,手立刻缩回来。
凝眉,看了眼乔佳沐,这时才觉得她似乎有那么点不正常。
平日里白希的小脸此时像是被染了色一般,红的通透。
池奎铭是一年都不会生病的人,他的自身素养很好再加上平日里锻炼,调理,所以他对于生病毫无概念,此刻看着乔佳沐红红的脸蛋,他的手敷在她的脑袋上,感受那股渗入掌心的滚烫。
她发烧了,这是池奎铭经过深思熟虑后得出的结论。
池奎铭看着她,似是明白了方才她那些失常的举动,当时他还纳闷呢,她没有喝酒,只是喝了点喷泉水,怎么会那般失态呢,现在一切明了了。
烦躁的甩了下头,驱车离开。
这是池奎铭第三次来医院,前一次是乔佳沐崴到脚,这一次是乔佳沐发烧,而第一次却是那么刻骨的离别。
消毒水的味道袭来,池奎铭又看见了那被推进去的人儿,他就这样呆愣的站在原地等待,可是,她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先生,你是不是带这位小姐来看病的?”值班的护士走过来,却也是拧着眉头瞧他。
她看着他抱着一个满脸通红昏迷不醒的女人在这站半天了,却不曾看见他向医生求救。
转眼间,池奎铭从那段记忆里走出来,看了眼身边的护士,从喉间发出几个字来,“恩,她发烧了。”
“那请跟我来吧。”护士说完便先走,领他到值班医生那儿去。
池奎铭看着那抹白色的背影,呼吸忽然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