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十几岁便相识,在一起打拼了这么多年,那之间的默契是旁人无可取代的,有时候只要一个动作,一个手势,就能够找到对方在想什么,所以此刻谢冠宇那含糊不清的回答,段玉祁立刻便知道了其中的事情并不简单。
“他,受了枪伤。”谢冠宇想了下,还是选择如实相告,因为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凭借段玉祁那敏锐的感知力,他一定会感觉出来的。
“谁干的?”段玉祁问的咬牙切齿,带着恨意的双眸扫过*上的女人,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
“不清楚,铭少只说是遭遇了抢劫,不小心中枪的。”谢冠宇亦是将池奎铭的原话告知于他。
“查,查出来是谁干的,我不会放过他的。”段玉祁一拳猛烈的砸在墙壁上,恨意袭击的更加汹涌。
“铭少说不用查,五个劫匪,当场死了两个,剩下三个逃走了,而警方正在大力的追捕。”谢冠宇捏着手机,也是担心,他也很想去看看池奎铭到底伤在了哪里,可他不让他过去,要他留下来替他办事。
“他在哪?”段玉祁又是问道。
“在悉尼。只是你我都不能过去,尤其是你,你一直是被我们隐藏起来的王牌,这个时候铭少受伤,肯定会有很多的人知道,包括权家,所以说不定会有人过去探望,你不要意气用事,千万不能出现在医院里,铭少既然说了没事我们就要相信他,我们只需要做好他交代给我们的事情。”三个人之中,最冷静的是池奎铭,最冲动的是段玉祁,谢冠宇则是属于中立的,但不得不说,他这次考虑的很周全。
“我知道,我不会冲动的。”段玉祁冷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
“好,我先挂了,我们各自忙。”谢冠宇收起手机,在空荡的办公室里闭着眸。
“碰”的一声,段玉祁将手机砸向了墙壁,瞬间手机分身而来。
躺在*上的女人,本就神经高度紧张着,听到这一声更是害怕的将身子缩进被子里,感冒未好的她浑身不断的打着冷战。
段玉祁斜睨了她一眼,大步走了过来,沉重的身体像是抛物线一般,直接砸在了女人的身上。
“呜......”他毫无预警的落下来,她身体本就痛,感冒的痛加上被他折磨的痛,她忍不住的轻声呼出来。
“你不是不知道痛的吗?”他的大手扣住她的脖子,捏的死死的。
女人的呼吸瞬间被夺,感冒本就难以呼吸,脖子被扣住,她更是张大嘴巴,狼狈的呼吸着。
“是不是想死了就解脱了?”他边说着,便又用力了几分。
那纤细的脖颈被捏住,她原本苍白的脸色开始变红,是憋得通红,喘气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没......没有......”女人抖着唇瓣,小声的低求,只希望他可以大发慈悲放过她,她还不想死,她还只有十八岁,她有好久没有看到爸爸妈妈了,他们一直找不到她,肯定会急死了的。
“死了不就解脱了。”段玉祁掐着她,无视她痛苦的神色。
“不要,求你......”她的悲哀表现的那么明显,说出的话都带着凉凉的悲伤。
“求我?你堂堂袁家的千金小姐,会放下那高傲的身段来求我?”他冷呵一声,嘲讽着她。
“我......”她还想要说什么,却感觉脖子上的大手被松开了。
“呼...呼......”新鲜的空气传来,女人歪着脑袋,贪婪的呼吸着。
“啊......”下一秒,浑身都疼的缩在一起。
他居然又毫无预警的闯了进去,那狠劲几乎要将她贯穿,他从未怜惜过她,所以每一次,她都被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
“去死吧!”耳畔是他厉声响起的愤恨声。
女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以前虽然他也会惩罚她,但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
“你......恨我?”艰难的从唇瓣中发出声音来,她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去感知他。
“对,恨,恨死了......”他冲撞的动作更加凶猛,不带一点怜惜的朝死里弄她。
恨她?女人的大脑出现了空白,努力的回忆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点滴,她保证十八年来里她从未遇见过他,他哪里来这么深的仇恨。
只当她想再次问他的时候,她已被痛的晕厥过去,而身上施暴的男人并未停手。